“你不消想着瞒我,即便你不说,我也能够问大夫。成,你乖乖的。一会儿我再来问你,你得说实话。”她估计此人是不想再闭关了,以是也不想让她听到他受内伤这几个字。
半晌后,有人从内里走了出去,是已经沐浴过后的元极。
“放心吧,还撑得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元极深吸口气,随后翻身上马,行动看起来是一气呵成。
“我在等大夫。”拿着笔,手上开动,她的影象力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我所说皆是实话,我没有内伤。”元极几不成微的点头,她很拗,但是他也不想改正她这性子,强她所难,那就是别的一种伤害。
“嗯,不要碰。”闭着眼睛,又如何能不疼。发丝被扯动,她也跟着皱眉。好疼啊,但是太脏了,不洗洁净了她也难受。
“你能不能骑马?”停下脚步,秦栀看了一眼这些马,南胡的马种并不是很好,但也总比开十一起前行要好很多。
秦栀微微皱眉,盯着他的眼睛,她不由哼了一声,“臭地痞,人家拿你当兄弟,你竟然要睡人家。”
直接席地而坐,元极接太小瓷瓶,翻开,倒出三四粒红色的药丸来,全数送进了嘴里。
马儿快奔,不免颠簸,秦栀也不由得皱眉,后脑的包被扳连,丝丝作痛。
一人快速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来,送到元极面前。
“你这是被弄出心机暗影来了。”看着他,秦栀几不成微的点头,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抓走,他是完整被伤着了。
应当让大夫也来给她看看后脑这个包,用一些止痛的药,不然的话,她连觉都睡不了。
“是。”侍女清脆的承诺。元极也几不成微的点头,不过表情倒是不错,他倒是喜好看她一副管家婆的模样。
“此次为了救我,你还真是下了大本。”本来那么鸡贼,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实在分歧适他的人设。
“我很好。”就是后脑勺这包有点疼,但能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