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问你,你对他干甚么了?!”周沉渊绷着脸。
不晓得为甚么,周沉渊很气愤。
“少废话,洗,洗不洁净老子明天剁了你的手!”
现在晓得怕了?
她清楚在跟他求救。
何小燃一边骂一边被逼着洗手:“你有病吧?我戴手套了好吗?想甚么呢?你心机肮脏才觉得我是光动手……”
周沉渊抿着唇没说话。
“大小算个手术嘛!”
她做了好事,晓得怕了,在求救。
何小燃笑了:“我如何会做那么残暴的事呢?我不过堵截了他几根那方面的神经,让他站不起来罢了。”
周沉渊倒背动手,挺直着腰背,微垂着眼,半响开口:“天然界的法例本就如此,人类也好,植物也罢,本就弱肉强食,唯有站在食品链的顶端,才气耸峙不倒。如果不想被吞噬,就只能变得更强。”
她坐在热气腾腾雾气环绕的足浴桶前,淡淡的说:
光想想就恶心,都没碰过他的!
“周子析是我二叔。”周沉渊面色沉寂:“你跟我坦白这些?你就不怕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