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身。。
“连老天爷都感觉我不该爱上你,孩子没了,你我最后的干系也没了,你还不懂吗?”
他久久盯着面前的女人,心口疼一点点弥散,袭满了四肢百骸。
段墨浑身僵在了远处,血液仿佛被凝固住了,指尖苦楚的寒意,眸底一片红润的光芒。
“不!别开枪!”尉迟秋焦心出声,她太清楚面前的男人,残暴冷血,真要杀人,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哼!”段墨不屑冷哼,“恨吧!若要我段墨看着本身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我甘愿她恨我!”
“呵呵~”尉迟秋苦涩笑出声,“你又错了,你一点都不体味我,我当时候一点都不感觉难过,反而感觉摆脱。”
曾胜一样回身,目光冷酷扫过枪口,安静开口,“段墨,你大能够开枪!你已经害死小秋的娘,再杀我一个,你看小秋这辈子会不会把你当成仇人。”
“再动!我开枪了!”段墨掌心中握着一把枪,枪口对准了曾胜的后背。
段墨蹙着眉头,双眸腾起痛苦,沉闷嗓音,“你必然很难过,很悲伤。”
尉迟秋眉心划过一道微澜,突然回身,对上了那黑洞洞的枪口,枪口正对着曾胜。
“过来!!”段墨冰冷命令。
万箭穿心,一根根箭穿过心脏,拔不出箭头,却能够感遭到噬骨的疼,血在一点一滴流干。
“嗯。”曾胜深沉如水的眼睛凝睇着尉迟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我们进屋。”
“再不过来,我手中的枪必然会打穿曾胜!”
“小秋,你听我说,你在我段墨眼底不寒微,更不是轻贱,我。。。”段墨欲言又止,眸底闪动着光芒。
尉迟秋和曾胜停了下脚步,两人互视一眼,相视而笑,不约而同抬脚跨过了门槛。
“咔嚓”一声,段墨手中的枪卸下了保险。
“段墨,你甚么都别说了。”尉迟秋转目盯着男人的眼睛,“我问你,你晓得三年前,我们的孩子滑掉那一刻,我内心想的是甚么?是甚么滋味?”
尉迟秋转眸凝睇着曾胜,浅笑着点头,“不消,我没哭,我们进屋吧。”
“。。。”段墨薄唇紧抿,心口盈满的水,又一次被打翻,落了个空。
尉迟秋余光扫了一眼身后。
段墨豁然昂首,凤眸寒彻至骨,声音冰冷,“站住!!”
尉迟秋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清冷眸色,声音掷地有声,“段墨,话我都跟你说开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明天是我和曾胜结婚的日子,你既然不肯意祝贺,那就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