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深吸一口气,“查!我派人查了,必然会查到水落石出,看看是谁关键你。”
段墨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这就不关我我们的事,韩宣本身的事,他是要选一个,还是两个都娶了,都不消你来体贴。”
尉迟秋迷惑地嘀咕了一句,“我感受你看走眼了,韩宣和洛洛只是萍水相逢罢了,而洛洛在教堂长大,绝对不会答应嫁给人当姨太太。”
男人的脚步方才落在楼梯上,蓦地哈腰打横抱起了地上的女人。
“喜好吗?算我给你报歉,不该不信你。”段墨低头看去,嗓音低醇和顺。
段墨将尉迟秋放了下来,尉迟秋踱步,靠近了一簇百合花,伸手抚过,指尖落在红色的花瓣,悄悄触碰。
尉迟秋被段墨抱在怀里,一双大眼睛怔住了,面前的风景实在令她惊诧。
“我信你。”段墨松开了女人,低头,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嗓音沙哑,“秋儿,我一向都信你,我想要个孩子,等你月事好了,我们重新好过,此次必然要怀上孩子。”
一股芬芳的花香劈面扑来。
尉迟秋伸手推开了男人的胳膊,“随你便,你感觉是我的就是我的。”
她低头去嗅,微微一笑,“真的很香。”
“那包药是谁放的?”
段墨长臂勾过尉迟秋的腰,切近了脸庞,眼底充满着柔情,“不谈他们,谈谈我们,为甚么要逃离我?感觉我冤枉你了,那包避子草不是你的?”
“你感觉冤枉你了,你大能够说!”
房间里,摆满了盛开百合花,红色的花瓣,檬黄色的花心,铺满了一间屋子。
“如果没猜错,韩宣对你的这位朋友,有几分好感,人家郎有情妾成心,你留在那边只会碍手碍脚。”
汽车缓缓开着。
“我想抱抱你。”段墨抱着尉迟秋朝着房间走去,长脚一踹,房门翻开。
“能不能放我下来,我想看一下。”
“韩宣和洛洛?”尉迟秋震惊道,“那柔姐姐如何办?柔姐姐不是要嫁给韩宣吗?”
尉迟秋没有顺从,一来怀着孩子,二来她正在筹划和离的事情,天然不能表示出顺从。
火红色的蜡烛扑灭四周,是女人们神驰的西方浪漫,是书中写到那种罗曼蒂克。
“没有你香,我还是喜好你的味道。”一双铁臂随之而来,从身后搂住了她。
“谁说我不信你?”段墨扳过尉迟秋的面庞,低头吻住了她,轻柔展转地吻。
尉迟秋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睛,“你筹办的?”
“啊!段墨,你干吗!快放我下来!”尉迟秋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