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伸手拉过尉迟天,“小天,爹明天带你去看一个女娃娃,爹筹算让那女娃娃长大了嫁给你当婆娘,好不好?”
“这订婚的信物,不能草率,最好是成双成对的信物。”
尉迟寒面前一样一亮,“但是奶奶七十大寿时候,那位黄夫人送来的贺礼?”
“呵呵~”尉迟寒笑得森冷,“这两人各怀鬼胎,谁都不会和我同心,不过段墨和曾胜还真是水火不容,两人差点在议会桌上打起来。”
尉迟寒靠着沙发,啪嗒啪嗒扑灭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
明月儿忍不住笑了,面对尉迟天,这个才五岁大的孩子,不晓得该如何说得好。
“都是各自保命的货品,无用武之地!”尉迟酷寒沉落声。
明月儿叹了一口气,“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主儿。”
“不会吧?”明月儿惊奇道,“他们不会是九世的仇家吧,如何就这么分歧。”
“如何样?这两人,一个是你妹夫,一个曾经是你的部属,可有和你站在一条线上?”明月儿扣问道。
明月儿摇了点头,“真是的,段墨和小秋木已成舟,这曾胜还看不透吗?”
“嗯,见到了,还见到曾胜了。”尉迟寒弹了弹烟灰。
“鬼晓得。”尉迟寒吹了一口烟雾,“这两小我,那是一个非要弄死一个的气势。”
尉迟寒勾唇笑了,“就这对玉佩了!月儿,你明天带上,然后再备一些面子的礼品,不消太多,毕竟不是下聘,是谈婚事,如果能够定下这门婚事,统统水到渠成。”
“看不透的多了去了。”尉迟寒弹了弹烟灰,“对了,既然段墨来海城了,明天上午,我们带上小天去段府拜访。”
“哈哈哈~”尉迟寒朗声大笑,弹了弹烟灰。
“爹!”尉迟天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探出了个脑袋,“甚么是媳妇啊?”
尉迟寒和明月儿都吓了一跳。
明月儿纠结地想着,“那如许,明天我们要备上甚么厚礼?另有,这两家人订婚,必定要筹办信物吧?”
尉迟寒扣了扣手指头,如有所思的思路,手掌摩挲了一下下巴。
“额。。”明月儿一脸难堪,谨慎翼翼探听道,“成寒,你该不会真的要这么早就为小天上门提亲吧?”
“对了,明天你可见到段墨了?”明月儿开口扣问道。
尉迟天手中玩着弹弓,靠近了明月儿,“娘亲,你们刚才在说我,对不对?我闻声你们说小天了。”
明月儿思来想去,突然一喜,“成寒,我楼上柜子里有一对玉佩,男戴观音,女戴弥勒佛,都是上层的紫玉,恰好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