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只会逼迫你吗?不兑现你说的话,岂能对得起我尉迟寒?”
“窝囊就是窝囊!”尉迟寒声音狠厉,目光凌厉。
四周一片高高的黑麦草,光芒昏黑。
“别看了,你的这位何哥哥我看就是窝囊废!”尉迟寒不屑地讽刺。
高高的黑麦草,一道颀长精瘦的身躯踉跄着站了起来,怒声喝道,“停止!!”
“怕我就躲在暗处,不敢出来?”尉迟寒不断地挖苦讽刺,眼底倒是一片肝火燃烧。
“混蛋!”明月儿冲动地哭喊,男人手掌隔着女人身下薄薄的裤子,按住了她的敏感处。
明月儿气恼地盯着尉迟寒,“尉迟寒你强权,我不要他送命!他不呈现,那是因为他没有需求为了我送命!”
尉迟寒切近了脸庞,声音近乎森冷,“我尉迟寒今晚必然好好地疼你,狠狠地疼你,疼到你合不拢腿!”
“月儿!在这一片山谷地,你我纵情恩爱,你能够纵情地大呼,叫破你的喉咙,让这山谷的飞禽走兽都来听一听!”
明月儿内心头七上八下跳动,一颗心提上了嗓子眼,警戒的余光扫向了四周。
明月儿眼底一片颤抖,“尉迟寒,你到底想干吗?他不在这里。”
尉迟寒双掌松开了身下的女人,跃然起家,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嘲笑,“缩头乌龟,终究舍得出来了?”
何长白眼眶潮湿了,“月儿,事到现在,我不能再东躲西藏了,如许我不配做个男人!更不配当你心目中的何哥哥!”
明月儿浑身一阵,扭头看去,沙哑的哽咽声,“何哥哥!你别过来!快跑!”
尉迟寒历眸狠狠一缩,双腿蓦地下沉入女人的双腿间,用力地顶开女人的双腿。
“呵呵~”尉迟寒勾唇嘲笑,目光扫射四周,“他不在?当本帅眼瞎了?我但是亲眼看着你滚下山坡,他紧接着滚下去,就不晓得他滚落在哪个角落?”
明月儿眸子闪动着痛苦,愤恚地怒喝,“尉迟寒!起码他向来不会逼迫我!他不会逼我做不喜好的事情,他会尊敬我!他是个谦谦君子,而不像你是个强盗匪贼!”
尉迟寒越说越感觉内心头来火,真是千万没想到,本身堂堂北三省大督军竟然还会被女人看不上眼的时候。
“嘶~”尉迟寒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寒气,“小野猫,今晚你要给我受着,诈死!逃婚!叛变!这一桩桩一件件,给你的奖惩,你都给我受着!”
“你给我滚蛋!!”明月儿蓦地昂首,脑袋狠狠地朝着男人下巴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