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我要下来。”明月儿双臂环绕一丝不挂的身子。
“啊。。嗯。。好人!”明月儿娇柔的喊声,浑身惊栗,白嫩纤细的双腿曲起膝盖,跪落在香色刺绣满鸳鸯的真丝锦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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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慢条斯理,目光深色了几分,“本来本帅的小娇妻,都学会西方的新式女子思惟了?”
“你是女人,女人以男人为天,我是你丈夫,你该说声爱我的!”尉迟寒紧紧压着女人的后背,撕咬着她的耳垂。
“混蛋!”明月儿谩骂了一声,双手忽地撤开,揪住了男人的耳朵,狠狠地提了起来。
“尉迟寒,你如许,我会讨厌你!”明月儿气恼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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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紧贴着女人的后背,亲吻女人的耳垂,“月儿,只要你说你爱我,很爱我,我今晚就不这么奖惩你,嗯?”
“啊!你干吗?”
“呜~我不喜好如许。。”明月儿委曲地嘟囔,“呜呜~~我讨厌你!讨厌你~呜~。”
“不说是吧?!”尉迟寒手掌捞过女人的细腰,狠狠沉入。
“别动,作为奖惩!彻夜如许要你。”
“你个混蛋!尉迟寒,我真的是讨厌死你了!”明月儿双手死死揪住了男人的耳朵。
明月儿趴在丝绸锦被上,不断地喘气,额头上充满了细精密密的香汗。
“叫你彻夜不乖,乱看别的男人,不循分!”尉迟寒伸手揉了揉女人的面庞。
“说对了!本帅就是醋缸!”尉迟寒毫不在乎地承认,双臂抱起女人。
他躺下来,明月儿坐在了他的身上。
“月儿,你这么喊,让我浑身都难以自拔了!”尉迟寒精干身躯缓缓耸动,双掌从身后探入女人的心口。。
一个扭转。
明月儿泪光楚楚盯着男人一副险恶坏笑的模样,肝火中烧。
尉迟寒顺手扯过锦被,盖在身上。
尉迟寒从身后抱住了女人,低头亲吻她的发丝,“欺负你了吗?你不也动情了?”
明月儿水眸潋滟着泪光,“你蛮不讲理!我只是随便扫了几眼,你就多想!说我是醋坛子,你的确是醋缸!”
明月儿秀眉紧蹙,没好气地回道,“为甚么是我说!为甚么不是你说!”
“你快起来!别压着我,好重!”
“不说!”明月儿墨色的长发垂落,倔强地点头。
“哎呀!月儿,别楸我耳朵!”尉迟寒浓黑的剑眉一蹙,痛呼出声。
尉迟寒双把握住了女人的双臂,朝后拉起,“说你爱我!说了我就放过你。”
“呜~~够了吗?你欺负我够了吗?”明月儿委曲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