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哲武心疼的把沈夫人搂在怀里,感喟道:“为夫如何会怪你?也是为夫对她疏于管束,才娇惯的她如此没法无天!”
西邵的官员一听立即拦住他道:“睿亲王还是先回府吧,我们公主还等着你掀轿帘呢!”
小寺人为莫非:“但是……”
落笔后,才认识到那里不对,他不是来发兵问罪,逼问木九久下落的吗?如何成了大夫上门了?
云沐风转头对沈夫人道:“岳母大人身材不适,不宜挪动,还是在床上安息吧,不必出去接旨了。”
云沐风呵呵嘲笑,好啊,木九久,你真能装啊、真有本领啊!本来一向在暗中筹办分开,还筹办的这么充分,这么不着陈迹!
“够了!”云沐风打断小寺人的话,“木九久永久是孤王的正妃!木哲武永久是孤王的岳父,孤王的家事不牢皇上操心!”
云沐风排闼而入,带进一阵冷风,冷声喝问道:“你们真不晓得九久的去处?”
“睿亲王您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饶了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吧!”
……
镇国大将军府内倒是一片乱糟糟的气象,各房的人一边抱怨财产分派不均,一边在木家属老的监督下在分炊文书上签书画押。
木哲武蹙眉,和沈夫人担忧的对视了一眼。
木哲武也认识到不对,忙躬身道:“王爷,本日是您和麝月公主大婚之日,王爷还是……”
说完不顾西邵官员目瞪口呆的模样,一甩袖子回身对陆乘风叮咛道:“进宫!”西邵官员神采青黑,对部属叮咛道:“快去把此事禀报圣上!”
黑脸男人道:“属劣等觉得这就是主上的号令。”不然谁敢查王妃啊?
云沐风嘲笑道:“如何?她能不远万里而来,她能不消孤王迎亲就上了花轿,她就不能本身下花轿进府吗?”
没等他说完,陆乘风在门外道:“王爷,皇上的人和南邵的人都冲进大将军府来了。”
那保护跪地施礼道:“启禀王爷,大将军夫人悲伤过分动了胎气,大将军正在梧桐院陪她。”
云沐风肝火横生的进了梧桐院,就听屋内传来沈夫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九久如何这么胡涂啊!如何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都是妾身管束无方,大将军你正法妾身吧!呜呜呜……”
木哲武道:“多谢王爷救治内人!”
云沐风忙给她诊脉,道:“是悲伤担忧过分动了胎气,取银针来!”
这一句“岳母大人”表白了云沐风的态度,也让木哲武、沈夫人放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