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王现在这个模样和皇后的教养、调拨是分不开的。想到皇后,皇上的脸痛苦的扭曲了一下,冷声叮咛道:“去诏狱送皇后上路吧!”
胖婆子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铁钉,“奴婢们也是受命行事,侧妃娘娘可不要恨我们,要找你就去找王妃吧。”
最可爱的就是木哲武,本技艺握兵权不说,另有睿亲王、宁王、景王的保护,背后另有木家、顾家、沈家、卫家的支撑。
她可骇而绝望的圆瞪着眼睛,浮泛有力的望着帐顶,瞳孔渐渐的分散。
胖一点的婆子道:“您很快就能喝到水了!”
……
了。她咂摸了一下嘴,一副“味道不错”的模样。
赵小巧闭上眼睛,“送她先上路吧,信赖恪王如果复苏的话也是这么想的。”
那丫环扶着柱子吐了一会儿,对两个婆子摆摆手道:“你们去办吧!”
太子有着至高无上的职位和身份,却有一颗自大不甘的心,这让他的脾气也在两个极度不竭的变更游走,乃至于在温文尔雅的表面下藏着一个残暴暴戾的恶魔。
皇后靠着墙,讽刺的问道:“你是来送本宫上路的吗?”
得福笑道:“皇后的心不狠么?不然如何会给皇高低毒?”
赵小巧也病倒了,卧床不起,以泪洗面。丞相府遭到连累,固然没开罪入狱,但皇上已经让赵丞相告老回籍了。现在她从太子妃成了恪王妃,还被一样软禁在恪王府,不见天日,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皇后娘娘!”得福打断她的话,“事到现在你就不要胡乱攀咬了!还是早些上路吧!迟误了时候,可就追不上国丈一家喽!那样鬼域路上你会很孤傲的!”
太子,现在应当叫恪王了,接到圣旨后就成了彻头彻尾的痴傻之人,言辞含混不清,咬字不明,时而板滞而痴愣、时而猖獗而狂躁。
丫环垂眸,恭敬的问道:“王妃的意义是……?”
皇后被噎的无语,恼羞成怒道:“你这个宦官!你是绝对忠心于皇上的吗?你别觉得本宫不晓得你……”
那丫环带着婆子排闼出去,被房间的气味一冲,捂着嘴又跑了出去。
想动一动手脚,却被摁的死死的。
得福是皇上贴身服侍的人,此时呈现在这里的目标不言而喻。
赵小巧躺平身子,咬牙道:“她木家的确就是个墙头草,太子出事一点力也没出,还满身而退,木九久闯了这么大的祸,木府竟然涓滴没遭到非难。既然如此还留着那贱人做甚么?”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感到头顶天灵盖处一阵疼痛,紧接着“叮!叮”两声脆响,铁钉没入木婉颖的脑袋,她却完整感受不到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