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睨了他一眼,笑得凉凉的,“可惜了,这点墨渍,满盘皆输。”

不过她木九久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环胸而立,单手拖着杯盏渐渐啜饮,眸光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落在他身上。

木九久忙躲开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而后长长吐出, 放下杯盏走到他身边,只见他在纸上写了:“明月楼高休独倚,夜夜好梦留人睡。一壶老酒入愁肠,化作滴滴相思泪。”

“哎吆!我是不是打搅你们了?”上官彩蝶推开挡在门口的春红和夏绿走了出去,眸光里都是怨毒、嫉恨和委曲。

常贵是皇上的人,公开里却为皇后做事。这个常贵很有神通啊!

木九久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易经》在研讨阵法。广大书桌的另一边,苏文清正在写字。

一滴墨汁滴在纸上,苏文清悄悄叹了口气。

明知她是冷嘲热讽,苏文清还是感觉她这一番话动听非常。

上官彩蝶顿脚,哭道:“你对我们母子如此无情,皇后翻脸比翻书还快,从好姑姑好婆婆秒变虎姑婆,逼我说出来这里的体例,关我小黑屋!若不是我有孕,现在还出不来呢!你们还真是亲母子!”

上官彩蝶想起本身这几天在暗室内的遭受,不由得“哇”的一声哭出来。

苏文清勾唇淡笑:“所谓的阵法,或许只是障眼法,如同这墨渍,为的就是利诱人的感官天下。而实际上,本质未曾变过。字还是字,只是变得恍惚了罢了。”

木九久抬眸,定定的望着他,问道:“常贵仿佛在皇上和皇前面前都很受宠?”

脑筋里俄然蹦出一个动机:如果他没有这么庞大的身份和过往,能如许过一辈子也是不错的,纵使现在没有情,将来也能培养出来吧。

微光里,苏文清低眉写字,半弓着身子,单手撩着袖子,唇角带着惯有的那抹似笑非笑。

春红从外头出去,躬身施礼道:“启禀太子、太子妃,上官夫人从宫里返来了。”

木九久似有所悟,道:“偶然候晓得本质也没用,能把这利诱人的外层翻开,暴露本质才算本领。”

瞟了一眼他跃然纸上的笔迹,遒劲有力,龙飞凤舞。即便她不是很懂,但也看得出是极好的。

苏文清见她抿唇不语,觉得她介怀上官彩蝶有身的事,陪着谨慎道:“这事不能怨我吧?”是你把她送到我床上的啊!

上官彩蝶闻言红了眼眶,哽咽道:“苏文清!”瞥了一眼书桌上的情诗,眼泪滚了下来,“我怀着你的孩子,在宫里受了这么多天的苦,你就这么对待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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