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九久缓缓展开眼睛,看到床头的花瓶里有两株开的恰好的荷花。

看到采诗,木九久内心就安宁了,看模样她是睡的太久了。

介于男女大防,安王是不能随便进弟妇妇的卧房的。

木九久拢了拢披风,道:“扶我下去逛逛,我这是睡了多久了?头晕的很。”

木九久偶然抬眼,发明安王竟然也靠小豆子全权代庖,两只手都缩在袖子里。而公孙漠规复的不错,反倒是一副精力奕奕的模样。

看屋子里的陈列,仍然是古色古香的卧房。房间内暖和适合,窗子半敞着,能够看到内里百花盛开的繁华风景。

木九久含笑点头,“没事了,伤口都不如何疼了。”

云沐风握住他的手笑道:“他会好的!”芥蒂还需心药医,药石无效啊。

云沐风知心的道:“不如你打扮一下,我们去内里亭子吃,还能趁便赏荷。”

这个时节,那里来的荷花?即便是这里是西南边疆,可靠近年关的气候还是比较湿冷的,底子就不宜荷花发展。

采诗神采并不丰富的脸上,出现了笑意,道:“婢子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别致的很呢。这里是安王的一个温泉别院,这座山上有几处温泉,这荷花就养在引了温泉水的水池里。”

世人进了亭子,一一落座。木九久的手内心有做推功过血时的伤口,统统事件都由采诗和云沐风代庖。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木九久跟前,伸手搀住她,喜道:“你醒了?感受可还好?”

进了亭子,内里放着木桌,椅子上放着软垫,亭子的角落还燃着香炉,可谓经心详确至极。

门别传来安王的声音,“我已经派人去端吃食了,王妃可有特别想吃的东西?”

木九久看了一眼他更加惨白的脸,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安王这是身子又不舒畅了吗?”转头对云沐风道:“莫非连你也调度不了?”

采诗从衣架子上取下一件薄披风,端倪含笑的给木九久披上,“王妃,您可醒了,王爷一向在您身边守着,这刚刚才分开,去和安王议事了。”

采诗伸手扶住她道:“王妃睡了两天两夜了,可担忧死婢子了!都是婢子无能,在迷阵里不能自拔,没庇护好王妃!”

木九久如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采诗,道:“你怎地也学会卖关子了?快说!”

“才两天两夜?”木九久迷惑的望向床头的荷花。

木九久本来就在屋子里憋坏了,再说肚子里的调皮小子还适时的闹腾了一下,激烈要求出去逛逛,他但是呆烦了。木九久草草的梳洗了一下,出了房间。见安王一向在廊劣等着,本来就薄弱的身子更加的肥胖,坐在那边让人担忧被风一吹就倒了。不过他的精力很好,眼睛里的光彩不似畴前那样冷酷安静的如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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