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屋内传出木哲文的声音。
木哲文淡淡笑道:“有没有明天这一出,他都在死路上了。云承离既想马儿跑又不想马儿吃草,还惦记取吃马肉,的确和他老子宣德帝一个德行!”
捡起他手里的小竹筒,看了看,插进窗户上的小洞,就鼓着腮帮子吹。
刚才调皮的黑衣人嘿嘿笑道:“还想暗害我们福王,真是异想天开!来人,都扒光了,送到王爷的药芦去炼蛊虫!”
却从房梁的暗影处伸出一只手,洒下一把粉末。
“咳咳咳!”这黑衣人被迷烟呛得咳嗽起来,面前也晕晕乎乎起来。
他昂首看了看屋顶,瓦片安好。
此时一比较,苏文清在他们眼里的确成了天下最好的皇上了。
“如何堵了?”他迷惑蹙眉,取回小竹筒,闭着一只眼睛检察,“咦!如何闲逛起来……”话还没说完,就“咕咚”一声躺在地上。
屋子里的窗子底下,一样有个黑衣人,目睹着有小竹筒伸出去,捂嘴一笑,伸手将竹筒的一端堵住。
刘阁老满足的道:“还好我们的新皇就是心软了些、豪情用事了些,对我们这些臣子还算宽大。”
木哲武内心烦躁,却在花圃里漫步。四周没有灯火,只要淡淡的如银的月光撒下来,给四周的风景蒙上一层昏黄的光辉。柳枝轻摆、花影婆娑,不着名的虫儿鸣唱着夜曲。
不晓得此事?就是那福王和睿亲王也是默许了啊!” 挖藕的女子往岸边走了两步,小声八卦道:“你说咱家王爷帮忙木九久逃脱是不是因为木九久和睿亲王实在是堂叔侄女?这但是不对的啊!将来那孩子生出来,怕是个怪胎呢!”
“闭气!”
在窗子下的黑衣人,用舌头舔了一动手指,然后在窗纸上无声的扣了一个小洞。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竹筒,用火折子扑灭了,插进小洞里就往里吹。
夜幕垂垂的落下,统统都变得昏黄不清起来。方才经历过战役的小城镇,人们还沉浸在惊骇中,早早的就关紧了流派,燃烧了灯,战战兢兢的听着内里的动静,总怕复兴战事。
一个大臣问木哲文道:“福王殿下,您只要把木哲武逼上死路啊?你们毕竟是亲亲的兄弟啊。”
西邵的使臣住的院子里,木哲文斜靠在榻上,与坐在椅子上的几个西邵朝臣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