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勾魂摄魄的笑,缓声道:“你深夜来不就是*吗?这是跟朕玩儿欲擒故纵?”
天子的狐疑很重,皇后一向都谨慎翼翼,恐怕行差踏错,给本身和父亲带来杀身之祸,是以这等朝政之事,也只是一带而过。
因而,道:“让她出去吧。”
皇后做着白日梦,可这宫里做如许的好梦不是她一个女人的权力。那两个一样偷偷与刘莲学过手腕的女子也开端蠢蠢欲动起来,不管是为本身、为家属,爬上皇上的龙床是开端。
云承离被她的小意和顺撩的心猿意马,张嘴把参汤喝了,一手就握住了皇后柔若无骨的小手,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下。
“皇上……,别……”皇后微微一躲,“皇上政务繁忙劳累,还是保重龙体,不要……”
皇后惊醒,莞尔一笑,道:“臣妾是瞎扯的,朝政大事臣妾一个深宫妇人可不懂。”
寺人小德子端着让太医验过无事的参汤过来,双手奉上。
她的脑海里呈现了谪仙般俊美儒雅的顾非墨,当世驰名的才子。公子颜如玉,才情世无双,当初与万千少女一样,顾非墨也是她的春闺梦里人,只可惜二人无缘也无份。
这皇后比来变得贤惠知心了很多,模样也扎眼了起来,特别是那次,还真让他回味。
小德子忙将参汤悄悄放在御书案上退了下去,心道这皇后如何越来越有魅力了?
云承离传闻皇厥后了,不由得蹙了蹙眉头,眸底闪过迷惑和模糊的等候。
“皇上但是累了?让臣妾给您揉揉额角吧。”皇后的声音轻柔的,仿佛内里带着钩子,让他的心尖儿颤了颤。
皇后搂着皇上,喘气着道:“朝中不乏才子大儒、世家后辈,皇上不必忧愁。”
她内心更沾沾自喜的是皇上如许多疑、刚愎自用的性子,竟然听进了她的建议。如许下去她宠冠六宫指日可待,只需一个皇子她和娘家的职位便是无人可敌。
在她没孩子之前,他还不能死。
云承离眯了眯眼,这皇后走路的姿式都雅了很多,腰肢也柔嫩了。这是见的多了,扎眼了吗?
“内阁无人,弥补了便是,皇上的身子要紧啊!”
云承离舒畅的轻哼了一声,夸奖道:“你这服侍人的本领见长了很多。”
因而,皇上隔三差五不上朝是常见的事,自以为一些不首要的事就直接交给了内阁措置。
固然讹传皇上暮年伤了身子,但这么多太医总会能治好皇上的。
吃了早膳、喝了补药,皇上就拟了圣旨,命令封顾非墨兼任内阁大学士,同时还汲引了几个有些成绩的世家后辈为内阁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