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更加抬高了轻声说道,“如果这女人做了你的妾侍,那必定是要有一个说法,总不能妙龄女子就见了大伯父一面甘愿做个二房。承恩公府为了皇后的清誉,难保不叫你顶缸。只说你鄙陋盛氏女,她的明净没了,盛氏不得不低头将她给你做妾。但是大伯父您在京都恐怕清誉难保,御史也要弹劾您。”
“你说的很有事理。到底是一家人,也只要你为我如许着想了。”他感慨地对韩靖说道。
就算现在她做了皇后,日子过得不坏,与天子举案齐眉,但是莫非当初的伤害就全都算不上了么?
“大伯父,抱了女人这类事快不要叫人晓得。”见韩国公意动了,韩靖只恨不能分炊,但是想到自家团子还要在韩国公府里住着,只能忍耐着对韩国公轻声说道,“不然御史弹劾……你放浪无德,在承恩公府骚扰盛氏女……大伯父。”
阿欢行事令人讨厌,但是他从未张扬,只是放纵,只叫自家的小子不要感染阿欢,只叫府中的孩子让步,叫阿欢的心一日比一日的高。
他不吭声了,承恩公顿时也松了一口气,唯恐跟韩国公当真成了亲戚……等来日韩国公真问他叫娘舅,承恩公还不死畴昔啊?
“不成怜。那么不幸,如何还穿绫罗绸缎,如何还满头金饰呢?这都不幸,那大师都得过很多不幸呀。”胖团子哎呀哎呀地不幸巴巴地看着盛氏,论起装不幸来,谁能比得上团子呢?她抽泣了一下,顿时红了眼眶不幸巴巴地说道,“陛下,陛下心疼我,给我穿好的,也只要阿欢姐姐穿的那样的衣裳了。一样的料子……都这么锦衣玉食了,如何还说不幸呢?怕怕的。”
“不成怜!”她俄然奶声奶气地叫道。
国公大人固然好色,可也不肯当背锅侠啊。
“不成怜。”她小声儿说道,“我大伯父不幸。”她红着眼眶,见承恩公嘴角抽搐了一下,哽咽地说道,“湖水可冷了。我大伯父……我心疼。”
承恩公沉默地看着阿菀。
他此生最恨这个女人。
“男女有别。”韩二对承恩公温声说道。
她胖爪子指了指盛氏的绫罗绸缎,又指了指盛氏脑袋上的金玉金饰,往韩靖的怀里瑟缩了一下。
韩靖摸着自家圆滚的mm,暴露一个纤细的笑容。
好久以后,他冷静低头,寻摸着自家有没有跟这团子同年纪的小子。
若她诚恳,家中对她们母女凡是有一点刻薄就是宇量狭小,不顾骨肉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