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是被放逐,那处所阿恬跟着,如何会有好日子?
“母亲不必与我想当年,这事儿我晓得。二姐姐有了婚约却勾搭上大皇子,无媒苟合不说,还差点逼死大皇子妃。她与大皇子轻易,是淫奔轻贱!婚约期间与大皇子有了私交,毁了与安王府的婚事,是背信弃义。本身不知廉耻,暗中谩骂大皇子妃,又堂堂国公府嫡女却自甘轻贱给皇子做小妾,是以被放逐家属,这么多年上蹿下跳,的确成了跳梁小丑。母亲,我说得可有甚么不对?”长生声音清冷地问道。
只是阿娴实在架不住。
儿子到底养坏了。
“不是的……”
她与长生这个嫡出的弟弟之间的干系还是不错的。
至于韩国公……品德渣渣,可他这些年跟着英王府的几个小火伴儿一向在宫中读书,韩国公就冲着他在宫中交友的那些人脉,也不会废了他。
是以阿娴已经在韩国公夫人面前奉侍了不短的时候了。
“既然如此, 你也别太累了。比来不是还要去大皇子府上么?”阿娴便体贴肠说道。
韩国公夫人晓得这件事就病了,不过几日就病得沉重起来。
“吸血就算了。但是吸了我们的血,她却自鸣对劲,还感觉我们对不住她,都是我们应当跪下给她当条狗。”
“自作孽。”谁管阿恬如何活。
想到在庄子上的时候与柳氏朝夕相对,韩国公夫人就皱了皱眉,却还是柔声问道,“前些天我病得沉,与你也没有说甚么话。现在你在太子面前可还好?老太太可想着给你相看婚事了?你现在也到了将近结婚的年纪了。”
韩国公夫人倒不是不慈, 对她疾言厉色欺负她, 反而对她非常和蔼。
韩国公夫人便笑着说道,“老太太天然目光好,不过我的儿子定要娶一个人间最好的贵女才好。”见长生不置可否,她便垂目含泪说道,“得娶一个你父亲不敢欺负的贵女,不然你们伉俪在府中可另有活路么?你父亲是恨不能叫你退位让贤,把爵位让给你哥哥的。”
韩国公夫人千万没有想到长生竟然对阿恬如许讨厌,这一句一句的没有一句好话,顿时心如刀割,摇摇欲坠地握住儿子的手哽咽地说道,“你们姐弟三个是为娘的身上落下的肉,我是一样儿疼你们。你大姐日子过得好,你现在是韩国公世子,只要你二姐姐,现在大皇子式微,如果你们这嫡亲都不睬会她,她还如何活?我还如何活?”
“我也……驰念母亲。”长生和缓了眉眼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