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子之前的那张床已经被良宽命人搬了出去,上面不知宠幸过多少妃子,别说良宽不想用,就是情操这类对人和人之间繁衍后代的行动没啥太多感受的,都感觉受不了。
“啊?没那么严峻吧?老天子只是凡人罢了,碰到甚么事情,你喊拯救就是了,莫非你拉大便的时候,也要我在中间跟着你?”情操小脸皱成了包子。
良宽果断地挡在那锅底前面,不让情操靠近,“不可,你一看就看到你的口袋里去了。”说着,把帷幔重新拉好。
良宽把腰带抽出来丢在一边,又把衣衿拉散,很镇静的口气:“当然是脱光光,睡觉啊,不然,在寝宫里,还无能吗?”
情操两只小手背在身后一扭一扭地蹭畴昔:“你……这是……?”
现在寝宫里换了一张更大的紫檀木的大床,良宽正站在大床前宽衣解带。
良宽把她拉起来:“女人,咱抱负能弘远点吗?”
小王爷良宽的目光高低摆布对着她扫了几遍:“你有油能够给我卡吗?太子府里顺手抓一个阿姨都比你油多。”
情操的眼睛更亮了:“唔唔唔,我懂我明白,不值钱我还不要呢。”
良宽说着,伸展双臂,已经扯开前襟的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情操站在他的面前,惊诧地盯着他的胸肌和六块腹肌看了半天,这才敲了他的额头一下,“你小子想翻天啊?竟然让我帮你宽衣?信不信我把你扒到内裤都不穿,丢到宫门内里去!”
良宽很造作地在额头上抹了一把:“还好我只白日去过太子府,还带了一群武功高强的侍卫,至今没把那些太子妃太子侍妾搬到宫里来,只说我每日要修仙,不成近女色,对了,你明天扮男装。”
情操撇了撇嘴:“切,吝啬鬼!不就是一粒宝石嘛,等我找到宝石矿,挖几车返来!”
良宽数着她的步子,报出来一串数字,“百两黄金,千两黄金,万两黄金。再走一步,一分都没了。”
情操先是气愤,接着又像是想起了甚么镇静的事情,“嘿嘿”笑着,挑着眉毛道:“是一大群阿姨抓着你卡油吧?太子曾经是如何被那些阿姨抓着扒裤子,我但是在现场看得一清二楚哦。”
说着,他扭过甚来看着情操,恍然大悟普通,“对哦,你是我的小寺人,服侍起居这类事情应当由你来做。我不能近女色,明天收了你这个贴身小寺人,宫女都被我赶跑了,来吧,我的金子不能白花了。”
良宽重重点了一下头:“扒到内裤都不剩?好啊!不过,可不成以丢到床上,不要丢到宫门内里,会被人看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