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蚁王很不甘心肠拿出一个像存钱罐一样的东西,很吝啬地一下一下往外倒。情操一把抢过来,往她的小布袋内里一塞,做了个鬼脸,带着人跑了。听着白蚁王在前面叫:“哎呀,返来!那是我的全数存款!我的金丝币!我的银丝币!我的铜豆豆!返来!给我返来!你们这些强盗!”
摊主很理亏地让步:“那申明书给你便宜一个铜豆子吧,小人是真的便宜不了,来价很贵的,给你便宜了,我就亏蚀了。”情操真是无语直翻白眼,小人还是申明书,非论哪个便宜一个铜豆子有不同吗?莫非有不同吗?
情操摇着头往下一个摊位走:“你这么不会做买卖,脑筋这么死,不晓得你的买卖如何能保持得下去。”
情操嫌弃道:“你快拉倒吧你,就你那大虫子样,谁爱看啊,等啥时候变得有点人样了,再叫也不迟啊,那啥,拿钱来,我要买东西,我身上带的钱你们这嘎达不能用。”
情操把小美女从胳膊下抽了出来,这姿式的小人看着有点眼熟,手指按在阿谁凸起的穴位上,跳出一个光幕,上面写着“足三里,外功加成。”
“送申明书吗?”
“那好吧,给我来一个小人,这里是七个铜豆子。再给我来一本小册子,这里是两个铜豆子。”
几个兵士想起来,在丛林里太子说对情操的豪情像亲妈,都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笑完,很严厉地点头:“嗯嗯,没错,我们亲耳听到过他们的母子干系,不会有错。”
“那,分开单卖吗?”
“哦,又是‘足三里’?”情操挑了挑眉毛,看来这个穴位的小人最常见啊,她之前在地摊上第一个拿来看的小人就是足三里。
“对啊,看来你们真的是第一次来这里啊,连货币兑换都不懂。”
既然买了,那就用掉吧,情操一边走,一边遵循申明书上面的先容催动了小人。
摊主忙摆手:“不可不可,我们这小人来价很贵的,本来就不赢利,你再讲价我们一点利润都没有了。”
摊主高兴地数着铜豆子,情操如愿以偿地胳膊上面夹着小人手里翻着小册子,边走边看。
白蚁王很夸大地尖叫了一声:“你们如何能够随便闯出去,窥看我洁白的胴/体?”
情操带着人一溜烟又跑去了之前那摆满了地摊的处所,点名要买小册子,成果那摊主竟然说“不卖”,还说,“你们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们是买小人送册子,不但卖。”
小人一经催动,立即在情操的脚下爆出一个陈腐的符文,庞大的能量光球像是礼花一样爆开,在她的四周残暴地绽放,能量以一其中间沿着地表分散,构成一圈亮光的光波,伸展到远处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