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果一掌轰击下去暴力拆墙怕是耗损极大,这寸瓦寸金的,被击打之处必然粉碎,怪是可惜了的。何况老天子还没这本领一掌能轰出个洞来,只能央那白衣人脱手,只是那白衣人法力过于霸道,如果求他援手,一个灵力球轰过来,怕是一面墙都得没了,房顶都得被震开了,说不定半边屋子都得塌了。
情操邪笑着,“好啊,没题目啊,满足你啊。”手指一勾,良宽已跟着她手指施出的神通飞了起来,在空中只转了个身,衣服已经尽数褪尽,接着情操和良宽面色都是一变,一张被单飞起来,将良宽包了个严实,丢在床上。
良宽果断地挡在那锅底前面,不让情操靠近,“不可,你一看就看到你的口袋里去了。”说着,把帷幔重新拉好。
良宽说着,伸展双臂,已经扯开前襟的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情操站在他的面前,惊诧地盯着他的胸肌和六块腹肌看了半天,这才敲了他的额头一下,“你小子想翻天啊?竟然让我帮你宽衣?信不信我把你扒到内裤都不穿,丢到宫门内里去!”
小王爷良宽的目光高低摆布对着她扫了几遍:“你有油能够给我卡吗?太子府里顺手抓一个阿姨都比你油多。”
情操神通节制着那小我的鞋,在那人面前荡来荡去,赏识着他吓得体如筛糠大惊失容的模样,想着下一步如何玩。
上朝的过程,一点都不好玩,像“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如许的话,是不需讨情操来喊的,她只需求戳在良宽的身后就Ok了。
良宽严厉着脸,没有一点在开打趣的模样,很当真地点头,“我如厕的时候,你在内里守门。”
现在寝宫里换了一张更大的紫檀木的大床,良宽正站在大床前宽衣解带。
情操两只小手背在身后一扭一扭地蹭畴昔:“你……这是……?”
良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内里已晃进一个白影,以白纱遮面,只是看身形,倒是一个男的,这时一个不男不女的声声响了起来:“真正的天子和太子回朝了,你这个冒牌货该暴露真脸孔了吧!”
这回是良宽背动手扭啊扭,扭到床前:“我不想抱着金子睡,凉,那是你的爱好,我不筹算和你抢。”
情操更加难:“臭流/氓,竟然不穿内裤。”
情操“噗”一下笑出来,解开他的束缚,在展开的被单前面,一身中衣已经好好地套在他的身上。
情操耍赖:“我只是看看,我真的只是看看!”
老天子之前的那张床已经被良宽命人搬了出去,上面不知宠幸过多少妃子,别说良宽不想用,就是情操这类对人和人之间繁衍后代的行动没啥太多感受的,都感觉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