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文涵看了一眼情操,支支吾吾地半天出不了声,良宽面沉如冰:“大管家,该你管的事,你要管好,那是你的本分,不该管的事,你如果插了手,有的时候就轻易,哎呀。”良宽说着,假装不谨慎的模样,用很用心的语气“哎呀”了一声,碰掉了手边的茶杯。良文涵能听出内里的意义,那是将他比作了茶杯。

良宽一句话,把情操惹毛了,立即蒙受了火刑服侍!良宽委曲呀,不就是说了一句实话吗,就要烧人家的屁股,这也太暴力了吧?他一边躲,一边叫:“我最喜好喇叭花,我只喜好喇叭花还不成嘛!喇叭花看不腻的,如何看都不嫌多!”

“但是,小王爷……”良文涵刚想解释,立即被良宽打断,“没有但是,我的号令莫非你想违背么?”

良文涵立即赶着那些丫环婆子让她们快速退下了,然后靠近良宽,想悄声和良宽说句话,说本身带那些人来指认的目标,良宽晓得良文涵的企图,当然不能让他说出来,良文涵一靠过来,他便将身子向后一仰,“有甚么话大声说!”

看到良文涵带了这么多丫环婆子来,良宽晓得他要干吗,神采一沉,看了一眼情操,情操已将火球熄了,良宽安稳站住,满身又重新被寒气包裹了起来。对着良文涵伸手一指:“你,留下。”又对着那些丫环婆子挥了挥手,“你们退下,谁让你们来了,今后没我的号令不准出聚芳楼的院子,违者格杀勿论!”

情操和良宽看着神通幻出的一片白幕,内里良文涵正在手舞足蹈地对着一群丫环婆子耀武扬威,良宽嘴角抽搐了一下,揉着眉心:“我府上如何有这么没心眼的大管家,这不是摆了然奉告全府的人聚芳楼出猫腻了嘛。”

说到喇叭花的时候,情操的脸都快皱成包子了。指尖轻弹,一个小火球回声而生,去烧良宽的屁股。

良宽一边跳一边叫:“喇叭花!喇叭花!”

良文涵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脚下没根地退了出去,心说小王爷这是警告他不要插手,不然就会把他像茶杯落地,“咔嚓”了。

良宽满眼都是心伤泪,这么多年建立的冰冷的超脱形象一下子全毁了。

情操听到的重点明显不在良宽说的重点上,瞪大了萌萌大眼:“神马?你说谁是喇叭花?你竟然敢说我是喇叭花?看来你比来是过得太舒畅了,得给你一次活动的机遇!”

良宽挠了挠头,“你和李小婉,气质也相差太多了,人家是野生的牡丹,你就是野生的一朵喇叭花,我那里能认得出来,再说,美女化了妆后都一个样,那天我看过李小婉以后,转头就没甚么印象了,这不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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