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婚姻大事固然是父母做主,但我只要这么一个女儿,在人生大事上,我还是得尊敬她的定见。”黄大娘也跟着说道。她这句话明显就是鄙人逐客令了。
“四娘,你跟着你娘每天在这里抛头露面的,岂不是屈辱了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小脸?不如跟我归去做我的姨太太,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过贵妇人的日子岂不是好?”陈员外竟然一点儿也不活力,对四娘劝说道。
“岳母大人,自从前次通过花大姑熟谙四娘以后,守仁对四娘日思夜想,茶饭不思。是以本日特地不顾颜面,前来下这个聘礼,但愿岳母大人恩准。”陈员外大名陈守仁,是渝州一家珠宝店的老板,也算得上是一个富豪了。
莫非是哪家在办丧事?母女二人放动手中的活计,走了出来。
俄然,“咔嚓”一声,露天茶摊的一根支撑顶棚的木桩被打断了,顶棚一下坍塌下来,把内里的统统人都盖在了上面。帆布顶棚不竭的有处所开端凸起陷下去,那是上面有人在冒死挣扎,想要从内里逃出来重见天日。
母女俩的气势竟然把他们给震住了,十几个拿着扁担的壮汉都不敢动了。他们都是陈员外请来的民夫,见到黄大娘竟然拿出刀来,心中竟然有一丝惊骇之意。
“姓陈的,你还要不要脸?”这时候黄四娘听不下去了,“我早就回绝了这门婚事,你竟然还死皮赖脸的上门提亲?你的春秋比我老娘都还要大吧,还一口一个岳母大人,我都为你感到耻辱!”
一时候,茶摊内里分歧的声声响起,就像是一曲交响乐,煞是好听。而内里的打斗场面混乱非常,闪亮的茶具乱飞,蔚为壮观。
“给我砸!”陈员外喝道。
而黄四娘此时手中也拿了一根擀面杖,粉面含煞,柳眉倒竖,筹办随时应敌。
中间是一条清澈的小溪,河水清澈,流水潺潺。溪边有一个敞篷茶摊,茶摊内里摆着五六张桌椅板凳。现在是凌晨非常,茶摊还没有人前来帮衬。茶摊中间是一个花圃,内里种满了海棠花,不过现在是初春,还不到开放的季候。
“我看谁敢!”胖厨娘黄大娘猛的一下冲进了房间,从内里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来,指着这些壮汉怒声吼道。
嘀嘟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