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呵呵笑道:“我就是来见地见地的,你们必定也看出来了,奴家叫蓉儿。”
“孟官人大才,这临江仙赋得绝好,这曲调也特别,奴家都是何尝听过。只是这词却不太合适委宛之音,方才奴家献丑了。”唐惜惜嫣然一笑,举杯相敬,“奴家先敬官人一杯。”
“桃花岛?”孟九成盯着蓉儿。
一词唱罢,厅中沉寂。
实在,这就冤枉孟九成了。因为他对当代的曲调不甚熟谙,伴奏一起,他竟不晓得如何能合拍唱词。
“隐士?未传播于世?”蓉儿歪着脑袋嘟囔道:“你倒是如何晓得的?另有那曲临江仙,又是哪位谁都不晓得的大师所作?”
嗯,不平打到你服,这模样看来确切是真服了。
孟九成不晓得这个答复到底是必定,还是否定,一时也不好问个不休。
蓉儿眨了眨眼睛,瞟见唐惜惜和瓶儿忍俊不由的模样,认识到不是那么一回事,撇嘴道:“是被孟官人用嘴说死的吧?骗谁呢?”
何况,都说了然唐惜惜是卖艺不卖身,看着摸不着,孟九成还真没那雅骨陪着美人聊甚么诗词风雅。
烛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美艳不成方物。
“词情哀怨凄婉,愚笨缠绵,恰是女儿家伤感之韵。”唐惜惜轻声长叹,回味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只这短短一句便赛过万语千言,叫人感慨万千。”
死了,化成灰了,没有对证了吧,找不到了吧?
啊!啊?莫非是真的?孟九成刹时石化,神采与蓉儿如出一辙,眼都不眨地盯着小丫头。
在后代,这首《三国演义》的主题歌可谓是耳熟能详,固然很多人不晓得这是明朝诗词大师杨慎所作,还觉得是罗贯中写的。
登楼世人过了轻纱,早有“大茶壶”在此迎候,登楼费每人二十贯。
他向着唐惜惜拱了拱手,一声“告别”便回身而去,身后留下神情庞大的三个女人。
话音刚落,十几道目光便投注过来,连带着唐惜惜和瓶儿、贵儿都用俏目看着孟九成。
“好吧!”孟九成稍显无法地点了点头,说道:“这曲木兰词是隐士纳先生所填,并未传播于世,鄙人就把它送给蓉儿mm,也不管它应景不该景啦!”
蓉儿蓦地睁大了眼睛,象见了鬼普通,愣愣地反问道:“你如何晓得?”
蓉儿酷好诗词,听了临江仙,还不甘休,笑语莺声地说道:“这临江仙是唱词,大师都听到了。孟官人不如再填一词,送与我,我还叫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