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熹笑道:“人多了也不好,有我们两个就充足了。”
焦考看了他一眼,丢出两个字“谢了”,然后向着归去方家的方向奔驰而去。
公然,裴玄一把拉开马车帘子,欣喜道:“师兄,你说先生还没死?”
说完,四人在方浩然几人的伴随下,来到了方家大门以外。只见门外早已停好了一辆马车,拉马的车是一匹好马,方家供应的。而岳长卿的瘦马则在一旁被一个下人牵着,并没有参与到拉车中。
“想说甚么就说吧。”凤熹道。
“当然是去剑宗了。”凤熹道。
裴玄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不晓得在想甚么。萧梨花看了凤熹一眼,见他一脸寒霜,心中又是感喟一声,然后推着裴玄的轮椅拜别。
“嗯?”凤熹紧皱眉头,眉眼间披收回丝丝伤害之意,他道:“我是何用心?三番两次,先生遇险都是我救的。到方家做客,也不是因为我凤熹,反而是因为你裴玄嗜赌成性导致的。本日,这走水之事,也不是我凤熹形成的。那剑丢了,更不关我凤熹半分。你现在却来诘责我是何用心?我倒想问问,你又是何用心?”
傍晚时分,四人已经分开杜家坳十里外了,凤熹感觉行得也累了,就操控着马车在一颗参天大树下歇息。
凤熹嗤笑一声,理都懒得理睬裴玄。
“哎呀!我如何没想到这一出啊!”裴玄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
“啊?这是为何?”裴玄睁大了眼睛。萧梨花也是满眼诧异的看着凤熹。
凤熹看了看焦考,见后者一脸的淡然,因而道:“谁说先生已经死了?谁说郝老先生的剑已经丢了?”
凤熹实在是对这家伙的智力无语了,只好解释清楚道:“因为小考是先生的主子,早已被郝老先生订立了魂契。若先生身故,小考也必然不能活。但是,你看,小考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四人明天固然有些不镇静,但明天四人带着岳长卿的骨灰盒和遗物剑匣子,竟然非常默契的一起往去往剑宗的方向而去。
“去剑宗?为甚么?岳长卿不是已经……另有,郝老先生的剑也丢了。”萧梨花道。
萧梨花从马车内里出来,看了看凤熹,又看了看焦考,一脸的欲言又止。
“啊?”萧梨花惊奇道:“凤熹先生,你的意义是?”
见两人吵完了,刚才还非常暴躁的焦考,倒是一向一言不发。他只看了凤熹一眼,就二话不说转成分开了去。
“但是,我们……”萧梨花有些想说去帮手,但说到一半,想到裴玄还需求有人照顾就没把下半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