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我真的要面对灭亡时,我又感觉,这统统都太沉重了。
我俄然感觉这是一场梦,一场毫无出处的恶梦。
残破的纺布巾落地,没有任何人弯身去捡,而俄然,我们的身后有护士推着病患的轮椅往前快走。
唐萧口中的这个“他”,说的就是袁浩然。
周子昂接过东西以后,那件完整残破的上衣里,掉落出了一个被烧了一半的纺布巾。
眼下,周子昂和周淑芹的出面,也就意味着,我们无需在这里多呆了。
消逝了也好,好似那东西的消逝,就如同袁浩然的消逝。
我拉着唐萧的手臂就要分开,而这时,周子昂冲我开了口,“袁桑桑她没事吧?”
我不敢看,揪心的转过了头,身边的唐萧抓了抓我的手腕,说:“没干系,我在呢……”
而周淑芹跑到我们面前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大跌眼镜,“孩子没事吧?孩子没被烧死吧?袁桑桑她还活着吗?如果还活着,是不是能够现在就做鉴定?”
或许,它是被轮子卷走了,也或许,就那么消逝了。
我点点头,有力道:“或许这就是命吧,早不该晚不该的,恰幸亏阿谁时候,着了火。”
那块布巾上另有波浪的斑纹,我记得很清楚。
但不管特别与否,我都不想再去穷究了,想多了,只会令人难过。
而这场大火,毕竟是烧毁了统统。
我无法道:“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场大火,底子不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