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梨想了想,前番宋贼前来搦战也没提起叶清阿谁家伙投宋,或许叶清阿谁家伙只是去了别处,底子就没投宋,或许是本国舅多心了,半夜就半夜吧!因而说道”那就半夜吧!既然女儿肯去,那就请满饮此杯!“
仇琼英想到这里,让邬梨亲信贼兵先去,本身随后就到,邬梨亲信贼兵走后,仇琼英仓猝寻暗器藏身后,也往邬梨之处而去。
公孙胜也催促道“好了!正如卢员外所说时候也不早了,卢员外和林教头还是用些饭菜带着世人前去贼营去吧!”
仇琼英在贼寨当中,也有十余年了,天然有一些知心亲信,仇琼英将这些亲信找来,将跟从田虎反贼造反的结果,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对众亲信说了一番。
林冲答道“大师兄这是小弟的私事,你就不要问了!”
卢俊义答道“智囊说的一点也不错,兵马已经整备结束,林师弟我们还是筹办解缆吧!”
燕小乙在林冲耳边嘀嘀咕咕一番后,林冲大喜“就依小乙哥所言,若此事做成后,林冲定然会好好感激小乙哥一番!”
仇琼英闻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邬梨接着又劝了两杯,三杯过后,邬梨说道“女儿半夜另有大事要做,这酒爹爹也不再劝了,女儿还是吃菜吧!”
仇琼英坐定后“爹爹筹办这顿丰厚的酒宴莫非是要宴客?”
因而仇琼英也不客气,吃了个大饱“爹爹固然放心安息,半夜时分女儿便将爹爹与林冲之间的仇恨一并处理!”
燕小乙刚到帐外之时,刚好撞见卢俊义出去“小乙你在此何为?”
仇琼英这才明白邬梨的企图,内心悄悄的骂道“邬梨你这狗贼本来是急让姑奶奶去引林冲来投,好让你早日实现在田虎反贼面前夸下的海口,才会这般对姑奶奶客气,你这狗贼倒是老谋深算,包藏祸心!现在林冲等人还没到来,姑奶奶如何能承诺你这狗贼此时前去!”
仇琼英听闻邬梨此言,心中大喜“酒多反而会误事,恰好本女人已经劳累了一天,还滴水未进,既然现在本女人就趁此饱餐一顿,弥补体力!吃饱了,半夜时分才有力量清算你这个仇敌!”
仇琼英悄悄说道“这狗贼前番还埋伏刀斧手想关键姑奶奶,现在又对姑奶奶这般美意接待,真不明白,你这狗贼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甚么私事?”卢俊义问道。
“林教头客气了!既然教头的事情已经处理了,那小乙我就辞职了!”燕小乙说着便往外而去。
燕小乙却说道“仆人林教头找小乙前来筹议一点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