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觉听闻鲁智深此话,不觉大怒,用手指着董一撞“那秃驴竟敢这般无礼,贫僧定要叫那秃驴吃贫僧一百禅杖,兀那小白脸贫僧就临时让你多活一会,你先给贫僧退回阵去,等候贫僧取了这秃驴的狗头,再来清算你这个小白脸!”
厉天闰话音一落,司行方就跟着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那秃驴此时早已精疲力尽了,就算在地上也撑不了几个回合了,他顿时就要夹着尾巴逃命了,那里还敢上马再战!”
“你这撮鸟休要大言不惭!只怕死的倒是你这撮鸟,却不是洒家!先吃洒家三百禅杖”鲁智深大喝着,挺起手中禅杖,直往邓元觉径奔而去。
只见林冲双腿一夹坐下战马,纵马阵前,翻身上马“师兄你还是用林冲的战马吧!”
司行方听了厉天闰这话,双手直摇“厉元帅此言差矣!司行方曾听闻那鲁智深本来在小种经略部下为提辖之时,乃是全部延安经略府最拿的脱手的一个!那秃驴既然是朝廷命官出身,如何能不会马战,只怕换成马战,国师也一定能胜的过阿谁秃驴!”
邓元觉闻言大怒,猛的跳上马来“兀那秃驴休要说大话,既然你这秃驴不骑战马,那贫僧就徒步打杀你这秃驴,好叫你这秃驴死的无怨无悔!”
方天定见邓元觉顿时也不能赢过鲁智深,仓猝说道“林冲既然你多这般说了,那本太子就卖你一个面子,鸣金出兵!”
“你这撮鸟稍等,洒家去去便来!”鲁智深说着,回身对身后的世人大呼道“哪位兄弟愿借洒家战马一用!”
不等董一撞开口,鲁智深便大喝道“兀那撮鸟休要在那里啰嗦,真是烦死人了!董一撞你尽管退下,待洒家先让这个撮鸟闭嘴再说!”
鲁智深说着,双腿一夹坐下战马,舞起手中的禅杖直奔邓元觉“兀那撮鸟邓元觉,且让你看看洒家顿时的本领!”
鲁智深闻言,停下脚步来“洒家便不骑马,只徒手也能将你这个撮鸟的狗头打个稀巴烂!你这撮鸟不要再磨磨唧唧的了,快来与洒家决一高低,你这厮若再磨磨唧唧的,只怕洒家手中的这柄禅杖不承诺!”
方天定见状,不由对身边厉天闰,司行方说道“之前本太子也曾听闻梁山有个花和尚鲁智深!今番一见才晓得,本来这厮竟这般短长,多已经斗了一百余回合,那秃驴也未曾折半点儿便宜与宝光如来!”
鲁智深与邓元觉礩经到十余回合后,邓元觉猛的调转马头,今后而去“秃驴且慢脱手,贫僧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