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我们大哥日子过得苦啊。”
“那就让大哥伉俪俩先分开一段时候，先让他好好想想。我们当兄弟的总不会甚么都替他做主，你说是不是？”
听完张老二一番很有长兄意味的敲打，他乐呵呵地拉着他就近去了安然居住的院子内书房。
张老二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指了指古琴，“你肯定这是安然的院子？他不是要从戎嘛？咋是这个调调？”
张国庆也不成能真的在这谈事。
“一个早晨，我死命地想灌倒他，成果，你猜如何着？你二哥我倒下了，据大哥说我还一向抓着问他要不要离了。”
“你说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我咋就想不懂他的设法呢？瞧着他仿佛对那婆娘真没情分了，可又让她待在咱家，你说这是干啥？”
墙上挂着一幅草书，架子上另有一台古琴，册本上满是发黄的古籍善本，大书桌上另有一幅未完的水墨画。
张国庆重新替他倒了茶，“二哥，那大哥现在的筹算是本身在省会上班，她呢在县城跟儿子过？”
张国庆发笑地摇了点头，“这是他替他妈筹措的，说是要先调音。”
“除了木头，我还真瞧不出。”张老二说完，感慨了一句，“那几年甚么东西都被砸了，这些老物件还是让安然给收起来，被偷了便可惜了。”
张国庆闻言一惊，“如何回事？你们不是说挺好的。孩子考不上接着考呗，是不是有人欺负大哥？”
张国庆考虑再三，决定还是流露点，“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必然别对外说，乃至在大哥前面也装不知情。”
张老二皱了皱眉，“娘是必然不晓得，不过，我瞧着爹仿佛晓得了一些。我们出来前，爹就对大哥说了一句，省会也不错，起码平静。”
张国庆被他逗得哈哈直笑，白了他一眼，“行了，二哥，你就别装了，你能瞧不出这些都是老物件？”
“可大哥真没动心，每次赶上跟赶上鬼似的，跑得远远的。有一次我问大哥，他说没心机。你瞧，没心机是不是对黄翠兰还抱着但愿？”
张国庆看着张老二那张愁闷的脸，公开里掐着大腿，强忍笑意，真要笑了，估计兄弟友尽了。
哥俩坐下后，张老二伸长脖子往外瞧了瞧。
“先姑息着用。”要换？还得跑到外院，走一圈黄花菜都凉了，还不如早点洗洗睡了，明儿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