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男人有钱就是胆儿。”
耿弘愿往嘴里扔了一口花生米,咕囔道:“你说的没头没尾,谁听得懂。”
不愧是好基友,易束缚对劲地用筷子朝本身比了比,“哥们撒下天罗地网,还能没信?在你家四周找了好几处院子。”
酒尽人散后,送走打劫一通的兄弟们,张国庆上了楼,推开房门,就看到靠在床上看书的周娇。
张国庆眼神一闪,一边慢悠悠地脱下衣裤,一边笑眯眯的不着陈迹地靠近,“真的?想如何干都行?”
张国庆好笑地看着兄弟们边吃边闹,暗自腹议本身哥们都是耙耳朵,仿佛忘了他是领头人之一。
――老是神奥秘秘的搞怪,唬谁呢,还真觉得她猜不出这钱的去处?
听他这么一说,张国庆有些明白。弘愿家都在公安体系,而大头有一个姑在房管局,这两个处所获得动静最快。
“还是弘愿和大头找的门路。”易束缚一说完,低头一看,当即夹菜,“你们这些牲口慢点不可啊?”
丁大头好笑地瞟了眼哥们,腾出一手朝张国庆指了指地下,持续咪一口酒,喟叹了一口气,舒畅!
“没事,大勇已经练成铁膝盖。”
“晓得为啥要今晚集会不?”易束缚说完,见他点头,朝在坐的几位挤眉弄眼,“瞧瞧,我就说猜不到。”
几小我停下筷子打量着,异口同声地回道:“是。”
耿弘愿不愧是他们当中最直言的,紧接着笑道:“如何会忘?这长季子就差拉他媳妇直接上床后领证。”
“这不是你们甲士的事?”
张国庆还真不好答复这题目,含混地回了一句:“统统还得等告诉。”说完举起杯子,“今晚不谈公事。”
丁大头拿起一颗花生米就往万大勇身上丢,“去你的,我们几位就你不端庄,要不是你媳妇挽救你了,你丫的就一色魔。”
周娇迷惑地看着他拿着衣裤进了洗手间,无语地摇了点头。
丁大头乐得呵呵直笑,“大哥不说二哥,你谨慎被嫂子罚跪。”
“5万多点,这个月我还没去存。”周娇说着指了指衣柜,“还是放在本来的处所,楼下书房暗斗里另有妈给的一万块,我也还没动。”
这傻妞到底懂了本身话里意义没有?随即他朝周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算了,等一下就让她自个贯穿。
“你们说此次是跪算盘还是跪搓衣板?”
万大勇快手接过,调侃道:“说的仿佛就你不食人间炊火。当年追你媳妇那猴急的跟甚么似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