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歪着小脑袋，俄然眼睛一亮，“找黑妹，她奶奶在百货阛阓上班，她说了她家能买到瑕疵品。”
“如何了？”
“至于吗？”
本来还在扳谈的三兄弟一听这话，当即停止坐在那温馨的看着张国庆。
“真是好孩子，做错了改过就行，妈妈常常说做事前要先三思，就是这个意义。不止五一，六一也要记着。”
“爸爸……”五一见到他委曲的瘪了瘪嘴。
――周娇带着两个儿子正在捂嘴闷笑。
“你找我妈玩儿。”
“爸爸，五一刚出来，他蹲痰盂，不怕。我妈让他在前面院子，他嫌丢脸，本身搬着去了那边。”
五一对着小手指，害臊地瞄了她一眼，低下头，“我不该不听妈妈的劝，应抢先查查有没有带纸。”
此时他也顾不上这个题目，先跑到寝室，又拿着一大把卫生纸往小儿子那冲。
五一清算洁净出来后紧盯着周娇，“妈妈，我都听到你跟哥哥们脚步声了，你们用心不出声。”
张国庆越说眉头皱的越紧，看了看周娇，“另有一点，最关头的一点，队里账上的现金都是每半年果汁作坊的支出，竟然被他们这些人拿来申请买拖沓机。”
“真是乱来，腿会麻。”
“是大院的阿谁小冲？”
“怪不得，我就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六一和五一闻言非常奇特，相互看了看，“爸爸，老院就有。奶奶说不费钱，能省一分是一分，攒起来就是大钱。”
洗洁净水，一向到客堂，五一也没开口抱怨他奶奶拿走卫生纸，这近况让张国庆非常欣喜。
“爸爸，你忘了你这两天放了好纸，我奶奶说比哥哥们的本子还乌黑，转头给你写信也使得。她说你尽霍霍好东西。”
“你们不疼我了。”
周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宝宝，耍赖不是好孩子哦。”
“我本来还觉得此次返来张青山会跟我提一句果汁厂，可你不晓得，昨晚一早晨尽是在那扯他儿子结婚，另有一些鸡毛蒜皮小事。张家村……再也找不到跟三爷爷一心想为全村着想的老队长了。”
“全村才多少地盘，还想买拖沓机？”张国庆摇了点头，“多好的机遇，这但是个人厂子，一旦扩大陈范围，哪点不比这小打小闹好？还想再开荒地，开到那里去？山上野猪狼群杀都杀不完，把现成的庄稼守好不被糟蹋都要谢天谢地。”
张国庆一怔，“那你们三兄弟返来用甚么擦屁股？”
不消他们答复，张国庆就听到茅房方向传来声音：“没纸了，快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