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融和金环对视了一眼。
“mm不成再有任何鄙视之意,后主这般恩待,比之丢下你我单独逃脱的孟焯胜强百倍。”
董融想了想。
“金环听信传言,一时粗心赶来互助孟焯,却不想陛下如此宽弘漂亮,实要金环无颜以面对,金环在此代我统统姐妹谢过陛下隆恩。”说着,就要大礼参拜。
“夫人言重了,朕只是略尽微薄罢了。想孟焯大王多次带人犯我边疆,害我百姓,朕既为蜀汉后主,实是不得已而出兵击之。伤我南人兄弟姐妹,朕亦深感不安。方才,郎中说夫人伤势不重,只要放心敷药,多加歇息,数今后便可病愈。还望夫人不要以军中诸事为念,统统等项均由朕来安设。”
“这此中定有曲解。”金环点头道,“倘若后主公然要我等性命,又岂会这般大费周折?今后,对孟焯之言不成轻信。”
俄然,大帐的帘子被翻开了,一名女兵走了出去。
“待小报酬夫人医治结束以后,方可挪动。”
“前者,我家陛下擒住诸多南人将士,便都悉数放回,从未伤害一人,想来这一次也不会有错,二位夫人固然放心。”郎中又插嘴道。
金环也瞪大一双眼睛,显得非常吃惊。
金环用手拉了一把董融的衣角。
女兵身上的衣服还算无缺,只是头顶的红色扎巾不见了,用一条窄窄的绸带捆住发髻,一张脸也仿佛方才洗过,还带着些许水渍。
刘永仓猝躲开。
金环点头,却又看向了董融。
靠近中午的时候,郎中才从大帐里走出来。
“还请陛下与众位将军去帐外等待,小人也好脱手敷药。”郎中说道。
“全听陛下叮咛就是。”金环说道。
赤珠跑出去。
“姐姐敢是有话要说?”董融问道。
董融不说话,一双眼睛在刘永的脸上不断扫视着。
金环轻叹一声。
大帐里的董融和金环再次对视着,都不再说话。
董融有些不太信赖地看了一眼郎中,正要说甚么,却被金环用眼神制止了。
“好,朕这就要人去筹办。”刘永说着,走出大帐。
世人承诺着,跟在刘永的身后走出去。
“赤珠?”董融一惊。
“后主如此恩待,本夫人怎会不动容?”金环小声说道,“还请mm代姐姐和众姐妹出去谢过后主陛下。”
“赤珠拜见二位夫人。”女兵一出去,就单腿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刘永这厮还算有些知己。”
“mm休要多言,我料后主定会在宴中作出解释。”金环说道,“且听他说些甚么。”
走到大帐内里,刘永低声对身边的中军官说了几句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