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儿在前头走着,身后的丫环与他们拉开一段间隔,傅明月见这段路有些间隔,这才不免多问了一句,“四爷和四夫人之间到底是如何了?我从没见过这世上有哪对伉俪像他们这般似的,若他真的不喜好四夫人,早些休妻算了,现在四夫人还年青,想要寻一门好婚事不算难事。”
顾则淮倒是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扭头去看傅明月了。
现在他也是真的气很了!
那些太医都是奉养宫里头皇上娘娘的,镇南侯府对牌亮出来,太医们不敢不来,可一来二去,这镇南侯府妄自托大的名声只怕会越传越凶了。
顾二夫人倒是一副担忧的模样,“女人家的手上落了疤,那可不是甚么小事儿!如果这大夫您没有实足的掌控,可莫要强撑着,大不了我们直接拿了对牌去宫里头请太医来。”
他一贯是公私清楚,在镇南侯府里头不说朝堂的事儿,更不会当着一众女眷的面说这些话!
可本身这个弟弟想要甚么,他至今没有看明白,却也不会思疑他的忠心。
顾四爷听闻这话,也不回嘴,只道:“三哥,你放心,我今后不会再犯这类事了……至于阿谁将士,我也想过了,他的命是留不得了,要不然上面的人有样学样,今后这军中就要乱成一团了!”
傅明月只笑了笑,说一句多谢二嫂。
也恰是因为跟着顾则淮,以是他和顾老夫人的干系是更加不好了。
不过是斯须之间,她手上就已经收回莲子米大小的水泡来了,手上更已是红肿一片。
顾则淮道:“这事,我也感觉毒手的很,本来老四媳妇进门以后,我就看出他们俩干系不好,也曾说过要替他纳妾,可他都回绝了!这男人要么好权势要么好美色,可他倒是甚么都不在乎!”
顾老夫人等人听这话,这才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顾则淮也明白,更是不想在这里多呆,冲着顾老夫人道:“我就先带明月先归去了!”
“这般拖着,他害的也是人家女人的一辈子啊!”
她一贯是说话标致,只是这镇南侯府不缺丫环不缺婆子,那里就需求他亲身脱手了?
这下子,就连顾四爷也道:“三嫂,你没事吧?”
“躲?”傅明月只道:“当时只顾着看四爷和四夫人两人吵吵嚷嚷,没有重视到这儿来,要不然我包管躲的比谁都快!”
顾老夫人指着顾四爷,是恨铁不成钢,“……你啊你,从小到大就没有让我费心过,现在你三嫂刚进门这才几天,你没返来给她存候问好也就罢了,一返来又是惹得你媳妇哭哭啼啼,又是烫伤了你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