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顾姨娘,西林觉罗氏又想到一件事,忙对额尔赫说:“提及来也是我忽视了,我有着身孕,本来顾氏和白氏二人服侍你,可现在顾氏也有了,就剩白氏一个,这两个月委曲您了……”说到这儿,西林觉罗氏有些泛酸,但这事是免不了的,与其等老太太或是额尔赫提出来,不如她本身主动开口,“我身边几个大丫头,等下叫出去你看看阿谁扎眼……”
不等西林觉罗氏说完,额尔赫决然回绝:“不消!有白氏服侍着就够了,我并非贪花**之徒,你不消总惦记给我添人!之前在老宅住着,你怕别人说你善妒,给我纳妾也就算了,现在我们关起门来过本身的日子,你有何必弄出小我来添堵?此事休要再提!”
屋子清算好以后,舒宜尔哈让老太太和西林觉罗氏查验过,又让额尔赫选了个吉利日子,才带着属于本身的丫环们搬了出来,为了庆贺燕徙之喜,她还特地把程雪请来观光新房,程雪也遵循贺燕徙喜的端方送了她一份礼品,两个孩子小大人般的行动,让家里大人们看了直笑,舒宜尔哈和程雪还恍然不觉,亲亲热热的在她新房间里说话玩耍。
舒宜尔哈自发年纪大了,不美意义赖在父亲怀里,和他腻了会儿,就挣开他行个礼回房了,额尔赫稍稍有些遗憾,感觉怀里分外空虚,端起茶杯喝口茶,听西林觉罗氏说道:“额娘体恤我身子重不便利,把家里的琐事接了畴昔,我不好回绝她的美意,又担忧累着她白叟家,只好劳烦您受累,家里的事多操些心,别让额娘烦心。”
额尔赫到家时,西林觉罗氏已经歇过劲儿来,正拿着本诗词教舒宜尔哈背诵,他看到老婆脸上温馨的笑容,听着女儿清脆的声音,只感觉一天的颓废都一扫而空,他上前抱起舒宜尔哈,含笑问老婆:“你明天到姐姐家做客,想必也累了,如何不好生歇着?”
舒宜尔哈点头说好,心中一个劲儿吐槽,阿玛当着人成熟沉稳温文尔雅的,在两个哥哥面前也是严肃不足亲热不敷,面对本身时却时不时冒出点逗比属性,偶尔还自恋自夸一把,能够是要在儿子面前当严父,以是把统统的柔嫩慈爱都给本身了,舒宜尔哈对比他在哥哥们和本身面前的表示,总有一种崩坏的感受。
女人都善妒,不妒忌就不是女人,她再不把姨娘通房当回事,内心也是不舒畅的,但大环境如此,额尔赫已经算是可贵洁身自好的男人了,之前糊口在大师族里,额尔赫身边没人,即便老太太不说甚么,几个嫂子也免不了背后里群情,西林觉罗氏不想落个坏名声,也不想矗立独行,顾氏和白氏就是如许到额尔赫身边的,而现在额尔赫主动回绝添人,哪怕老太太回是以对本身不满,西林觉罗氏都感觉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