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尔哈也笑:“瞧你这话说的,别说你了,就是我,也不敢劈面说人家甚么,我一看到她那弱柳扶风的身姿,那楚楚不幸的气质,就担忧哪句话刺到人家脆弱的心,给我来个当场晕倒,到时候再说是我把人给气晕的,那我罪恶可就大了!”
了解归了解,有些话还是要说,舒宜尔哈不免劝道:“我之前听过一句话,叫‘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如此糊口安稳、女儿知心,那人却已是一坯黄土,何必还要揪着旧事不放?你放不下,难过的还不是只要你一个,人家但是半点都感受不到,你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才算对得起暮年受的哪些委曲,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也不大清楚,只传闻是八福晋生的小格格病了,八福晋说是他家大格格的姨娘害的,八爷却不信赖,八福晋要措置毛姨娘,八爷不肯,两人就吵了起来……”舒宜尔哈说。
不过还是那句话,没谁是笨伯,他们不是,胤禛更不是,这么简朴的事理,舒宜尔哈都看得明白,没事理他看不透,也不代表贰内心对这些人没有定见,他只是不说罢了。
额尔德谟固然被额尔赫鼓励了。但是他还是一个谨慎的人,并不会等闲许下承诺,又因为禁卫的特别性,他都不会公开表示支撑胤禛。不过,他也承诺额尔赫,会在暗里里给胤禛行些便利,至于明面上的支撑,有额尔赫一家子已经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