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絮勉强笑笑,舒宜尔哈心中有异,打发弘晓到书房去玩儿,引着锦絮坐下,等人上了茶,就让她们都到内里守着,她才正色问:“我看表姐神采不大好,仿佛有甚么难堪之事,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情分,有甚么事你就直说,只如果我能帮的,绝对没有二话。”
因为气候酷热,天子本年巡幸塞外去的早,蒲月时就已经回京,回京后也没有回宫,直接驻跸畅春园,为了上班便利,胤禛天然就带着家小住进了圆明园,舒宜尔哈的牢固居处是杏花春馆,她带着弘晓同住,可惜弘昉另有居处,跟她很有一段间隔。
第二天,舒宜尔哈特地没有出门,等着锦絮上门,不到巳时,锦絮就来了,舒宜尔哈特地把弘晓叫上见了一面,又让他叫“表姨”,锦絮连说使不得,舒宜尔哈笑道:“昨儿个这小子传闻我表姐要来,还问我他为甚么没见过,今儿特地让他见见,省的自家亲戚都不认得。”
当然了,万一今后锦絮家为了慧慧帮着弘昀,从而跟弘暄站到对峙面,这个能够舒宜尔哈也考虑过,不过她对弘暄有信心,且本来也没想过过于依托这些力量,是以并不是很在乎,哪怕内心会有不舒畅,却也不至于接管不了。
舒宜尔哈正看的出神,鱼竿俄然动了,她忙把书放到一边,利索的收起鱼竿,钓上一尾七八寸长的鱼来,自有人上前将鱼从钩上取下放入中间水桶里,又在鱼钩上穿上鱼饵,以后才退到一边,舒宜尔哈将鱼钩重新甩入水中,才瞥见青眉在一边等待多时的模样。
舒宜尔哈笑道:“你就别自谦了,慧慧又懂端方又明事理,人长得也好,那里会闹笑话了,再说了,我们府上固然端方大,但只要不做甚么特别的事,在本身院子里做甚么,别人也没人多嘴说甚么,慧慧进了府,能够头两个月拘束些,过后就好了,你就放心吧!”(未完待续。)
锦絮听了不但没有感觉轻松,反而更难受了,舒宜尔哈看她眉头紧皱,又笑了笑,安抚她说:“现在还甚么都没产生呢,表姐如何先就愁上了?我们只是做了最坏的筹算罢了,或许不会到那一步呢?说点儿好的吧,我们府上的二阿哥,脾气暖和刻薄,人也长得明朗超脱,又爱好读书,最是懂礼,也不是那等贪花好色之人,现在身边只要一个侍妾,我们福晋是个宽和的性子,不会做那磨磋儿媳妇的事,二阿哥生母早逝,慧慧嫁出去也不消服侍婆婆,我多少也能照顾一二,说句实话,从慧慧身上来讲,这门婚事还真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