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见他那架式,晓得他成心要给本身等人一个上马威。固然郑森并不明白左梦庚为甚么要如许做,但是他却晓得,如果在如许的局面下持续构和,不管如何谈,都不闲谈出甚么对本身无益的成果的。或许这也是对方的一种摸索吧。
“哈哈哈哈……”左梦庚俄然笑了起来,然后双手一揖道:“郑小兄弟,我不过是和你们开个打趣罢了,却不要当真。二位且坐下,不知郑兄弟找到这里,为的是甚么事情。”
既然郑森直接说了,左梦庚也不筹算多绕圈子,便直接问道:“此人如何算代价?”
郑森和郑福对视了一眼,然后便走了出来。
“近些日子来,朝廷的饷银越来越少。”郑森道,“我家的日子也过得紧了起来,幸亏靠着海,还能够和本国人做些买卖,补助一下养军之用。现在这当军将的,如果不会本身弄钱,只等着朝廷的军饷,怕是全军都要饿死了。家父传闻左大人的军中也碰到了这些题目,而左大人在湖北驻军,湖北有些东西,在本地一钱不值,但是如果发卖到外洋,却能换很多的财帛出来。以是家父派小子来到贵府,就是要谈谈这如何做买卖发财的事情。”
这时候门被翻开了,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厮从门里出来道:“我家公子有请二位。”
“哼哼,”郑森先是嘲笑了一声,然后道:“你是何人?如何敢冒充左大人的公子?我传闻若谷先生(侯恂)曾经称道左大报酬人好学不倦,谦恭有礼。想来左大人的儿子天然也是如此。何况左大人和侯大人乃是通家之好,我本日带着侯公子的函件而来,也是因为传闻左大人固然屡败流寇,却受困于军仗饷银不敷,以是特地来此,想看看能不能帮左大人一把。你如果左大人的儿子,现在我为此而来,且不说你该当降阶相迎,又如何会如此无礼?”
王河带着郑森和郑福等人从右边小门里进了宅子,便有人过来带着其别人去一边安息。而郑森和郑福便跟着王河绕过一座假山,便进到一座厅堂中。这厅堂里当中挂着一幅很大的虎啸山林图,丹青上面挂着一张大匾,上面四个鎏金大字,道是:“威震中原”。图上面是一张极新的花梨木桌子,上面放着一座白银錾金美人觚,和一个镶满了黄金宝石的青铜鼎。桌子两边则摆着两张一样极新的花梨木的交椅,上面各铺有一张皋比。两边则一溜的摆着七八把一样极新的花梨木交椅,只是上面的皋比变成了豹皮和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