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公?”王学文怔了怔,蓦地想到了甚么,节制不住的扬声道,“十六岁武道九品参军边塞,屡立军功。二十六岁伤重退兵,弃武从文。三十六岁考中进士,为官一方被百姓恋慕,能一言退邪祟的石桥公?”
“你这两样东西,倒是有些巧思。”男人看了看陈玄帆拿出来的冰柜和刨冰机,皮笑肉不笑的说了这么一句。
“本来真是石桥公劈面,长辈失礼了。”林高寒说着抱拳深施一礼。
“老伯,你,但是姓石吗?”林高寒在一旁一向没说话,脸上带着惊奇之色,高低打量着摊位前面的老者,此时见到小少年的边幅,才开口问道。
人一辈子无能成他这内里一件,就很了不起了,可这石桥公都做成了。
“乡亲们的摊位可都弄好了?”老者一边刨冰一边问小少年。
“这樱桃酪不错。”斑白头发的男人已经吃完了手中那一份,淡淡的的打断了他们,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陈玄帆,又转头对石桥公道,“你这老丈也不错,如此,就将你这摊上樱桃酪一分为二,我与这位陈伙长,一人一半。”
水碓这类东西,东汉就早已有了。
只是奉上去就得解释,还得防着别人算计他,费事的很。
天子老子动他也许能好点,最多是侵害国运罢了。
“都弄好了,父亲。有大兄在那边看着,你就放心吧。”少年虽小脾气却很沉寂,口中答复手中也不慌乱。说话之间,已经做好了一份,在老者的表示下,给了那头发斑白的男人。
并且还是面劈面的倾销。
落在一些人手里,就成了锁在箱子里的家属秘闻,说不定哪天就毁在烽火里了。
前次在安阳县安设兰姐她们的时候,陈玄帆写了些东西留下,这些是他返来今后又些的一些。
“呃,回前辈,我们一行举子有二十多人,另有相州猎妖军的军卒们,共有一百多位。”林高寒不晓得石桥公这位前辈为何如此问,但还是恭敬的回道。
老者去摆手道:“幺儿,你力量小,这东西你弄不动。为父来碎冰,你就帮几位客人做樱桃酪,手脚快这些。”
“如何?不像吗?”石桥公笑道。
“如此甚好!”陈玄帆立即接道,“多谢老兄成全!不知老兄如何称呼?今后如果有缘再见也好有个称呼。”
“哈哈,是不像世家公子出身的县令吧?老朽不过是被抛弃在石桥之下的孤儿,天然不能和那等斑斓之人比拟。”石桥公一点也不活力,乐呵呵的道,“不过我的确是安喜县的县令,如果郎君到安喜县来,我定当好好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