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一会儿,它终究起了身。
难闻点怕甚么?
它看了看被吃到一半的布袋,有点犯了难。
来去都没有轰动任何人。
变大了很多的妖怪,有些笨拙的从船板上半跳半飞的下来,跳到岸上避开人的眼线,消逝在了夜幕当中。
内里装的吃食明显让它非常欢畅,翅膀和爪子都时不时的要挣动几下,表达进食的愉悦之情。
船上另有几个筐里仿佛是泡着黄豆,不晓得要做甚么吃。
翅膀尖蹭了蹭冠子,想了想,还是又从翅膀内里,叼出来一颗蛋,和之前的三颗蛋放在了一起。
“你晒……嗯?奇特呀,陈玄帆,你这晒了几天,如何只有身上黑了一些,脸却还是和之前一样白?”金少爷转头刚想嘲笑他两句,就仿佛是发明了甚么奥妙普通,扬声挑眉道。
游移了一瞬,还是迈步走向了第二个装了虫子的袋子。
看着瘪下去的布袋,它歪头思考了一下,转头看向了船舱里的别的四个袋子。
陈玄帆叹了口气:“还想着把蚯蚓都晒出来的,这下子看来只能用火烘干了。”
四个。
不过都是些浅显的黄豆,它就不消蛋去换了。
它用翅膀摸了摸肚子,实在是吃不下了。
它用翅膀比划着点了一下此中的一个鸡蛋,然后又指了指第一个被它吃空的布袋。
两个。
翅膀伸开,再向袋子里探头出来的时候,跟着身材一起变大的脑袋,几乎伸不出来了。
“……谁会擦粉?我用得着擦粉吗?我这叫天生丽质!”陈玄帆哼道,“晒的时候,我的脸但是特地遮挡了的。”
幸亏这船够大,不然以它的体型,怕是要跟着闲逛起来了。
一个。
都把猫小花熏的下水泅水去了,再晒下去的话,躲到船尾都不敷用了,她也得抱着小长生躲到水里去。
这两天把他的胃口都熏的小很多。
把蚯蚓晒在边上,想垂钓了就切下一块来挂在钩子上,那便能够钓了。
多么的便利。
吃不下了。
“陈玄帆,你这两天晒东西上瘾了?如何甚么都晒?”金少爷眉头微皱的说道。
歪着脑袋听了听,除了水声也没听到其他动静。
云彩多,河面上也有雾气。
六月六晒了一天肚皮以后,他的确是找到了一个兴趣地点。
一个布袋,一个鸡蛋。
一条两条三条……
整天就光着个膀子,穿戴一条大裤衩,待在船头吹河风,完整部验到了在六合之间自在随风无挂碍的滋味。
将第二个鸡蛋和第二个被它吃空的布袋,用翅膀画出了一个连线。
“敢问陈伙长,此举但是有甚么奥妙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