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刘一勇看脸上鼻青脸肿的,忍着笑点点头,问道,“那你们是想着,让我们把妖怪抓了杀了?”
村正的弟弟擦了把眼泪道:“特别是这两年,谈笑的时候骂两句狗……狗那啥的话,都要挨揍了!我们农户人家,说话哪有那么讲究?实在是受不了了呀!求求军爷们,好歹帮帮我们这一回吧!把那妖怪抓走吧!”
猎妖军的军卒们出营驻守,如果在村里,必定是多住在如许的处所。
“用不着,我内心稀有,一小我能对于。”陈玄帆对他摆了摆手,“你们还是从速修炼去吧。”
“……啊,嘶!”
当然不是如许。
村正先说:“呜呜,小人前天早晨就打了媳妇两下,第二天一早,脸就被人扇肿了。”
确有其事的要送到猎妖军的玄武军中,无妖魔邪祟之事的送到州府的判司。
村正和几个兄弟,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的时候,陈玄帆等人也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嗯。”刘一勇想了想,点点头,“你们如许也算有情有义,将来那妖怪跟着仙长走了正路,今后也许还是一段典故嘉话。不过我也不能只听你们一面之词,得把妖怪找出来,看看它的根脚才行。如许吧,我们明天早晨就先把妖怪找出来再说。”
主如果程坊村里的事,太蹊跷古怪了点。
刘一勇感觉这下有话说了,张口道:“这就是你不对了,做人儿子……”
“是呀!不是打脸,就是打屁股!”
最后哭道:“军爷,不怕你笑话,这一家子人在一起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时候?我们村里有些人家,好几个儿子孙子都娶了媳妇也没分炊的,白叟家总有一碗水端不平的时候。五个手指头伸出来有长有短,有疼儿子的,有疼闺女的,这偏疼的事,多多极少的都有。人非贤人,哪就能把心长得那么正?”
“是,小人晓得,但是哄孩子,不都是这么哄的吗?这妖怪大爷就把我的腚打的,肿的老高了,几天都坐不了板凳!被我家那小子笑了好多天!”
“歇着去吧,歇完了就修炼。”
“不不不!军爷,我们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之前跪在刘一勇面前,哭诉村中有妖,哀告他们到村里抓妖怪的村正,已经敲锣告诉了统统人,今早晨都不要出门,家里也别点灯。
这会儿是不见一点亮光。
就这么等着吗?
然后,承诺他们管这事的刘队正,转头就把活安排到了陈玄帆头上。
村正连着他的兄弟们都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