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要整谁,他们就把谁的苗头引到皇上那边去,然后皇上“为”他们把事情办了,就这么简朴!
瞿式耜从速问道:“伯雅弟如此必定,不知所谓何来?”
自古以来,小题大做之事多不堪数,那贼子又如何,也许也是一时被甚么事情牵绊,这才是来我山西也不必然!”
瞿式耜一口便是否定了孙传庭的设法,而后说道:“阁部小员,亦是为国效力,为君分忧,贤弟又安知为一小员,今后不得皇上重用呢!
别看这几年皇上处罚了很多的官员,乃至还杀了很多了人,但是那真的是皇上杀得吗?
孙传庭泰然回道:“我说此话,启事有三,一来,此贼现在所占之地极小,不过数县罢了,此时他如果胆敢图谋山西,实乃是蛇吞大象之举,以此贼之夺目,绝无能够!
这瞿式耜在崇祯元年因为江南转税之事和朝中很多大臣相恶,自此便被诸多架空,加上又不得崇祯帝重用,瞿式耜心灰意冷,没多久也就去官回籍了,以是现在他也是和孙传庭一样,都是赋闲在家。
内阁大臣和边关统帅勾勾搭搭,这还得了!
瞿式耜想了一会,便是说道:“伯雅弟言之有理,看来此事仿佛是为兄多想了!”
不过孙传庭没有卖关子,直接就是接着说道:“现在朝廷已然是腐朽,但凡是有点权柄的官职,无不是为朝中各个重臣把持,他们要谁上,谁就能上,他们不让谁上,谁就不能上!
“不错,当为兄闻听洪大人兵败身故之时,一种激烈的伤害气味就是让为兄坐立不安,为兄鉴定,此米脂巨贼今后必将乱我大明天下!
孙传庭微微一笑,便是回道:“我在等朝中重臣惊骇!”
瞿式耜听了,不由也是在内心细细考虑孙传庭这话的意义。
现在我大明内忧内乱,那米脂巨贼打败三边总督洪大人,大有突然暴起之势,如此时候,恰是我辈奋勇抢先,一心为国之时,我等又怎能因为一时的不快意,而挑选回避呢!”
三来,我山西固然年景也是不大风顺,但是贵在大小商贩多不堪数,他们相同南北,使之糊口所需也算不缺。他们雇佣民力,使之百姓还算得活。故我山西远不像陕西那般民生顿苦,他如果来了,生长又岂会如陕西那般顺风顺水!”
“呵呵呵,,,”
孙传庭听了,不由也是收起了笑容,而后感喟一声,说道:“起田兄,你我乃是刎颈之交,也没甚么不成对你言说,现在朝廷如何,你也是清楚,弟便是退隐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