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只小手,揪紧他的衬衣,任由他对她停止猖獗的打劫,前提反射般回吻着他。她也不管现在是何时何地了,只想轰轰烈烈、肆无顾忌的大爱一场。
蓦地,凌西澈想起来了,仿佛骆甜甜都没有直接叫过他老公。
她没有听错,凌西澈就是对她说爱。
“那叫一声老公听听。”他又在骆甜甜耳边说,耸了耸鼻,嗅着她的发香。此时,她的发香与外界花香完美异化、交相辉映。
凌西澈假装没有听清楚的,何况她声音本来就很轻,向她诘问,“甚么?我是你甚么?再说一遍……”
因为过分受宠若惊,她的视野越来越恍惚,乃至连说话声音也沙哑了、衰弱了。
顿时,骆甜甜的耳朵又觉一阵炎热,同时感受满身血液流淌都变得迟缓了。她整小我愣住、木讷住,远山含黛之眉似蹙非蹙,双瞳剪水凝睇凌西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