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她咬字清楚,全都钻入了劈面两人的耳中。
蓦地,他不知如何的想到了那晚她在世人面前委曲抽泣的画面。
一个动机鲜明升起,他眼中一下蹿起了越烧越旺的肝火:“那晚……那晚你在演戏?用心哭的,对不对?!你们早就算计好了,是吗?!”
她看着霍清随,止不住的嘲笑:“倒是藐视你了。”死力压抑着情感,她一字一顿,“你这么对霍家,是不是忘了你爷爷?!”
“她很好,就算如何,也与你无关,你更没有资格说她。”
霍清随反手握住。
不等他答复,她又几近是咬牙切齿的抛出下一句:“你到底要甚么?说出你的前提,要如何样,才肯放过你大哥,挽回霍家名誉!” 夏晚闻言瞥了她一眼,随即重新坐回到男人身边,自但是然的握住了他的手。
“你说甚么?!东庭出……”
没有涓滴被影响的冷酷话语不疾不徐打断了她的话。
霍老夫人死死的盯着他。
“问够了没有?!”霍老夫人全部身子都在抖,“如何?他三言两语,你就这么思疑我,思疑东庭?!”
“混账东西!你这是甚么话甚么态度?!”霍老夫人极度压抑的吼怒声响起。
霍嵘沉沉的盯着她,没有出声。
顿了顿,她在霍嵘愈发丢脸的神采下幽幽持续:“再者,霍先生,我要做甚么,如何做,仿佛……都轮不到您来管我,您也没甚么态度资格干与指责我。”
就比如,那晚……
嘴角那溢出讽刺,霍清随将她方才极藐小的窜改尽收眼底,嘲笑:“霍东庭当年想要我的命,他觉得没人晓得,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你,霍老夫人,就是那只黄雀,你没有禁止,反而推波助澜,只是可惜,我命大,没有如你们的愿。”
“霍先生,”俄然没了兴趣,夏晚站了起来,她看着他,脸上的浅淡笑意消逝不见,“该说的话,那晚在您的书房,实在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现在……多说无益,纯属华侈各自的时候。不过既然明天您找来了,那么,我想最后问您一句话。”
霍清随恍若未闻,他还是看着霍老夫人,看到她额角那的青筋忽的一跳,看着她凌厉的眸子里闪过甚么。
霍老夫人眼一瞪。
“先生……”周姨再次出声提示。
但是回应他的,只是男人冷酷的一眼,以及保护意味较着的话――
“你会悔怨的!”一声冷哼,眼底掠过阴暗,她拂袖而去。
浑浑噩噩的,他忽的重新想起了那日夏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