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感觉像吗?”金四爷反问道。别说,金四爷不讲,我没往这方面想,金四爷一讲,我还真是越看越像。断头鬼每次摘下脑袋以后的诡异笑容,像极了与我们打号召的模样。不管是不是,总得试一试,我没有多想,当即朝金四爷回应道
思。”
“没错,上面一共写有十六个字。”我照实道。“想入囚牢,先得会笑,结绳私语,鬼脸晓得。”金四爷喃喃地反复着十六个字,很久,他两眼放光,道,“老夫明白了,要想翻开囚牢,就得……”
都是用卷烟锡纸,都是用铅笔写的字。
“打号召?甚么意义?莫非这个断头鬼一向在和我们说hello?”洪瘦子没待我说话,就朝金四爷连发三问。
但是,它们为甚么要揭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