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仪也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小刀,瞄着此中一人的脑门射了出去。她脱手极快又是射得精准,对方将来得及发觉,已是被小刀贯穿了脑袋,当场毙命。
……
景帝仪也不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杀手逃掉。
景帝仪摸摸他的头嘉奖道,“这才乖。”
她倒是想多说几句,只是那些杀手想着速战持久,毕竟是在天子脚下还是大街上对朝廷重臣动手,天然不敢迟延。
账房先生捧着记取这几个月凤府花消的账册出去,凤靡初叫他放到案上,账房将账册整齐的放好,退下了,景帝仪提示道,“凤哥哥,你现在但是病人。”
到了早上凤靡初退了热,也叫人到宫里传话告了假。
“大人快走。”曹洛腹部受了一击,他握紧了手里的剑想再抵挡一阵,起码争夺时候让凤靡初逃脱。
景帝仪动手毫无多余的行动,洁净利落,又是招招对准了关键,不过眨眼的工夫就已经杀了四个。
外头传来打斗声,凤靡初撩开布帘子,看到曹洛正以一抵五,曹洛的武功已算是上乘,这些年,凤靡初不是没有碰到过暗害,但都被曹洛一一挡了下来,那五人穿戴夜行衣蒙着面,武功较着在曹洛之上,皆是可贵一见的妙手,曹洛孤身抵挡,很快受伤败了下来。
她从马车上跳下,拍了一个杀手的肩膀,身姿轻巧借力翻身到了他身后,先是踢断杀手的腿骨,在那人跪下后掐住对方脖子,用力一拧,只听到了一声清脆,拧断了颈骨。
她闭着眼,抓过他的手腕探了一会儿脉,“我说过外出要多添件衣裳的,凤哥哥如果传染风寒,我就开最苦的药,还要你日日喝两碗姜汤。”
她扁嘴,一双柳眉和一对眸子不幸兮兮的垮下,我见犹怜,叫人见了为她上刀山下火海赴死也甘心,即便晓得是装的,凤靡初还是道,“喝完了粥再喝姜汤。”
景帝仪朝凤靡初伸脱手来,凤靡初将她拉上马车,听到她小声道,“刚那人用的武功与崔护宗政去疾是一起的。”
再来足尖勾起地上的剑,一个扭转矮下身子避过背后的暗害,将剑刺入身后之人的心脏,再将剑抽出割了别的一个的脑袋。
景帝仪本觉得得用顿无趣的晚膳,倒没想到路上会生出如许的事来。
她看向面不改色的凤靡初,甚么样的场合他没见过的,存亡一线的事他也切身经历过,再没甚么叫他惊骇,“凤哥哥,你要不要闭上眼数二十,免得接下来的,会叫你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