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回过神来,我谨慎地翻开被子,我跟权凌承现在的姿式实在是有些难堪。睡觉向来不诚恳,这会儿一条腿被夹在权凌承两腿之间,一条腿盘着权凌承的蜂腰,双手还搂着权凌承的脖颈。
我本来想打个哈哈这件事儿就这么畴昔了,谁知权凌承直接问了一个在我看来耻辱度爆棚的题目:“还对劲你所看到的吗?”我刹时生硬,这叫我如何说,我能如何说!
他晓得不能把我逼急了,因而直接起家下床走向了卫生间。卫生间在我那一边,因而不成制止地我再次看到了权凌承的半赤身。
我感觉本身感遭到了天下对我深深的歹意,我看着近在天涯的八块腹肌,和标致的人鱼线,有些不知所措。
看来这句话也是经历所得。我瘫在床上这么想着想着,思路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不知又想起来甚么,才方才退下去些的红又漫上脸颊,我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谁知到我一探出头就对上了权凌承充满戏谑的眸子,我的脸腾地一下更红了,有甚么比现场偷窥被抓包更加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