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扯过我的肩膀,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两下,口中喃喃道:“让你不听话!大半夜的跑出来,被狼叼走了如何办?!”
“哗啦啦啦——!”它们伸长了叶片,随风舞动,好似一浪浪翻滚的绿色陆地。
“行了,都少说点废话,从速上车,早些出去吧。你们没事儿,那另有个婴儿呢。”
李刚张了张嘴,仿佛有些难以开口。
“阿瑞哥,你在看甚么啊?”
拿动手电筒的是一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模样,她的双手乌黑而粗糙,上面遍及着茧子,一双眼睛和顺而担忧。
“阿瑞哥,大头老吓人了!他的脑袋上长满了触角,像鱿鱼的须子似的,脑袋也像是被压扁了。他嘴巴一张,嘴内里满是刀片。
我点了点头。
“阿瑞哥,别呀!”李刚急了,他不幸巴巴的看着我,鼻涕耷拉到下巴上,也顾不上甩了。
我冷哼一声:“你如果不跟我说实话,我今后就不跟你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