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苦笑,这炼萃长老也不知做了甚么事,比不上前面几人那长篇大论的抱怨,在丫头眼中只要两个字“好人”,简朴了然。
炼萃主掌宗内符篆法阵,副管保护宗内大阵。
授法长老拿着“暗器”晃了晃:“亲传弟子令,拿着去刑堂探查一番就知真伪,但掌刑长老的品德,我还是信赖的。”
“先不说这护宗大阵策动一次需求耗损多少水行灵元,光是这褒善峰阵心焚毁,就让我护宗大阵弱上半分,对于这事,掌刑长老总要当着大师的面,说说清楚吧。”不待禾守正答复,威武长老身侧那紫袍道人面庞严厉,倒是先出了声。
要晓得清虚宗的少宗主徐公子但是死在血魔宗手里,更是有很多宗门前辈被邪宗残害。
五大长老看似职位划一,但实际上掌刑长老的实官僚比其他四位大上一截,这数十年内掌刑长老禾守正又与宗主徐翰有所冲突,自是有人觊觎这位子。
墨尘微微额头,轻声应和,看来这凝丹长老也对太师父的位子有些执念。
授法主理理宗内修行妙法,副管宗内弟子修道解惑。
几近与此同时,身边的红衣授法长老却吃紧喊了声:“且慢!”
这时,凝丹长老缓缓点头:“命牌是真的,也不代表……人就是真的……当然,我不是说这少年就必然是假的。禾长老你也晓得,我宗与邪修势不两立,无数正道宵小更是觊觎我宗妙法地,无时无刻不想着毁我传承,催我宗门,而正道妖人手腕层出不穷,凡可疑之事我辈都应谨慎应对。”
“呵!”谁知引得凝丹长老一声耻笑,眼中闪过一丝对劲:“看来这臭小子不止是个正道妖人,更是个登徒荡子,只一瞬就被凝霜长老迷住了眼。”
此话一出,又将整件事举高了一个层面,竟是将墨尘定为了邪宗之人。
禾守正见此,先是不语,只冷眼看向二人,待氛围冷到冰点时,才堪堪冷哼一声,拂袖道:“事情启事,尘儿方才都已明说,在场都是修行之人,何况尘儿也没抬高声音,又何必如此明知故问?”
“尘儿是我弟子先人,算来也是我半个门徒,何况尘儿也只是暂居几日,这又有何不成?”禾守正神采平平,双手背负,眼神却不在炼萃长老身上,明显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如果这也算冒犯门规,那你那淬真峰上,十数个薄衣女子又如何解释?”
喊声稍慢,剑一劈飞‘暗器’,炼萃长老还不明以是,红衣授法长老则身形一闪向着“暗器”追去,伸手将其抄如掌中细心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