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女人,竟然不远万里的驰驱到这里来。明显坐在高位上,却没有健忘底下的人。上一次这个女人来这里,不过是观察军情,不会受太多的苦。但这一次,是亲征吧。
底下的大将们,看着将军也站在高台上不说话。想开口的安抚和活络氛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偷偷的打量着,高台上那明黄色的身影。
柳韵诗一把抽出腰中的佩剑,在空中标致的挑了个剑花。
本来有天子亲身达到边塞,军队的氛围该当变得非常高涨。
柳韵诗看到这些大老爷们的神采,内心也难受。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端学习辩白别人的神采,毕竟在宫中长大,如果连这点识人眼色的本领都没有,她估计也活不到这么大。
但是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在看到了天子陛下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以后,一时之间各种情感满盈在练武场上。
如果真的放人下台比试,被伤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如何办。
吕超看着军里的反应,也有点说不出话来。他向来雷厉流行,晓得战法,带兵兵戈,攻夺城池,他都不在话下。
一个女子的呈现,牵动了这些男人们的心。
吕超晓得从小柳韵诗就不爱武装,恐怕这个标致的剑花,也是苦练了一阵子就兴趣缺缺的东西了。
嗯,就是如许的。
“皇上,舟马劳累的,就不消再这里和我们参议了。”
以是当她站在高位上往底下看去时,她瞥见的,全都是思念的情感。这些人都在思念着故乡和家人,却仍然守在边陲,为了国度还要抵抗一次一次的南蛮进犯。
“唔,好吧好吧。”柳韵诗笑了一下,把剑放回了剑鞘里,“那下次有机遇再比试吧。”
底下的大汉们更加说不出话来了,他们方才的确被阿谁萧洒的剑花给冷傲到。但是在疆场上这些花架子,不管摆的有多都雅,到最后只会变成累坠。
当然,吕超悄悄提示本身,这绝对不是他在担忧她。是因为她毕竟是皇上,伤到了龙体,最后被定罪的人恐怕还是他吧?
固然在普通环境下,如许的发言,是属于对皇上和将军的大不敬。
在历经了两周的长途跋涉后,柳韵诗和吕超来到了边陲的军旅里。
场面,变得非常难堪。
这位皇上,是想要干甚么?
有一些年纪大的男人,已经开端偷偷地拭泪,这个娇俏的小女人和本身在家中的女儿普通大小。一些年纪相仿的人则在思念本身家中的姐妹,另有的想起了远在故乡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