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嗤笑,耸了耸肩。
冷梅君看着近在天涯的人,因为打盹昼寝,脸上绯红一片,一边脸靠在衣服袖子上,被衣袖上的陈迹,在柔滑的脸上肌肤印出一个个奇特引子。
殷飞白嘟嘴,哭笑不得,“我做的明显是扇子。”
殷飞白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
他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去,伸手端过酸梅汤来,喝到嘴里,只感觉甜甜的。
这夏天本来穿的就薄,他一耸肩,跟着笑,肩膀抖了抖,就像两朵娇花在风中扭捏似得。
殷飞白哀思的哼了声,“送你。”
冷梅君说着,俄然‘啊’了一声,“我差点忘了,初五那日,我跟你打了赌的。”
站直身子,冷梅君的双手还在她的腰身上,却微微低着头,一脸的笑仿佛要溢出普通,看着面前一双眼睛东转西转的人。
冷梅君摆手,“今每天上一朵云都没有,这几天都不会下雨的。”
冷梅君拿动手里的碗,喝得慢悠悠的,就像在咀嚼一样,“甚么笑话?”
殷飞白坐在他身边,只感觉常日好无聊,但是呢,只要跟冷梅君在一起,本身就一点也不无聊了。
殷飞白点头,毫不踌躇,“我要本身送你一把,就这么定了。”
殷飞白感喟,“我晓得你不奇怪的,我只是……想送给你罢了。”
冷梅君点头,站起家来,站在那桌子边,一张脸笑如芙蓉花开,“你要甚么图案的?”
冷梅君拿动手帕擦了擦手,笑道:“那好吧!”
殷飞白点头,“那也还是喝点吧!内心头舒畅,再说了,气候这么热,喝点也没坏处。”
殷飞白固然不晓得浆糊要来干吗,不过还是去了。
“你在说甚么?我如何听不到啊?”
“来看看你。”冷梅君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和顺如水。
殷飞白一脸苍茫,“你在说甚么?风太大了我听不清。”
冷梅君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是会说话的,就像一泓清泉普通。
冷梅君点头。
冷梅君嗤笑,“他莫不成觉得,逃回高丽就万事大吉了?呵……逃回高丽,那才是他恶梦的开端。”
殷飞白一脸的无辜,冷梅君哼笑,“我可真的是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不好,竟然忘了那天的事,不过没干系,我现在想起来了,并且我记得,那天早晨,的确是下雨了。”
冷梅君先是一愣,随之就笑了,“不消的。”
冷梅君点头,“会,只是做的不好。”
冷梅君说着,已经放下碗,内里的酸梅汤被他喝得一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