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惑愣了愣,接着跳起来怒道:“不成能!老夫行医一甲子,不说妙手回春也差未几少,如何能够配错了药!你这小子用心来砸我招牌!”
他不信赖。
未几时陈无惑将云极所要的药材带了过来,撞在小木箱里放在一边,道:“说吧,说对了这些药就送你了!”
隔着火炉,陈无惑百无聊赖的打着盹,头发稀少的脑袋一点一点,外人看了都得替他担忧,别一头扎进了火炉里。
“如果有,就拿出来。”云极稳如泰山。
“不必了,我晓得是甚么毒,也晓得如何解。”云极随口说道。
不成能,必然是这小子在故弄玄虚……
“我配的方剂不对?”
不等对方说完,云极打断道:“就要前次的药壶,那药壶里残存的药气靠近解毒丹,熬制同类丹药最为合适。”
“那是主药,你这方剂开得风趣,连主药都没有,还给人家熬制解毒丹。”
吹牛的他不是没见过,吹破天的也见地过很多,唯独这类吹得风轻云淡还面不改色的,活了这么多年,陈无惑实在没见过。
“别说得那么刺耳,这是买卖,你情我愿。”
拿起笔,先勾掉了方剂上的七种药材,又加了六种,最后在方剂的顶端勾画几笔,画出两个标记,一个近似花朵,一个好似枯草。
云极就坐在火炉中间,看似在察看火候,实际上他是在感知着药壶上模糊涌动的灵气颠簸。
“光说不练假把式,你来配药!”陈无惑沉着脸喝道。
选完药,云极站在木楼里提出了最后的要求。
“你把评脉值一百万,我这金玉良言莫非就不值钱了。”云极呵呵一笑。
“哪门子买卖!你动动嘴就值三十万了?”
“药奴呢。”云极一句药奴打断了陈无惑的暴躁。
盯着云极看了半晌,陈无惑迷惑道:“你竟然晓得药奴?”
“把你配的方剂拿来我看。”云极提出了本身的要求。
“如何不对!我亲身遵循你这清单抓的!”陈无惑一听药不对顿时脸就是一沉。
陈无惑本想生机,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跟他这位神医如此猖獗,又想起了前次的盲棋残局,顿时变得踌躇不决了起来。
他这么大年龄,又是扁鹊药局的老店主,既然承诺了下来,就说到做到。
笼子内里装着三只白鼠,这三只白鼠无精打采,有两只奄奄一息,在额头处都有一个小小的红点,好似血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