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枪从不离身,就算是跟她做的时候,枪也是放在伸手能够够到的处所,这一风俗她非常清楚,也是瞄着这点来的。
“你有两把枪,唔,我只需求拿一把就行了。另一把给你留下,身边没有枪你会很不放心对吧。哈,不过就算枪在你身边,你现在也拿不到。”
他黑着一张脸,沉声问:“你拿枪要做甚么,它很伤害。”
他有些猜疑,小羔羊真会给他出困难,固然他影象力惊人,过目不忘,但就是独一喝醉的那次影象断断续续的。
既然别的不首要,就申明现在他们要停止的事更首要。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迎来峰回路转的一刻,公然灵巧的她是最敬爱、最诱人的。
如果她的目标是获得他的承诺,那么她已经胜利了。但是胜利以后她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是走是留也没有表态,就像暴风雨前的安好,酝酿着更大的打算,是用心让他提心吊胆吗?
本来她冒充将他绑住并不是为了抨击他,而是要抢走他的枪。
“是你?”
非常简朴,顺理成章的搞定了。
“这就对了。”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他闭目养神,脑海中满是她的模样……清纯的她,魅惑的她,敬爱的她,性感的她,固执的她,抽泣的她,固执的她,无助的她,她有无数种模样,无数种声音,归纳出无数种姿势,让他一时搞不懂到底哪一种才是真正的她。
她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到床头柜旁,拿起他的枪,猎奇的研讨着枪套的绑法,笨手笨脚的系在本身腰上。
吻过一阵,他模糊保有一丁点儿明智,微喘的问:“你来找我有甚么事?”
她点头:“没错。因为我有一个伤害的设法,天然需求一样伤害的东西才气完成喽。放心吧,如果顺利的话,拂晓的时候就能还你了。”
他筹办解她的衣扣,她悄悄握住了他的手,含情脉脉的说:“还是如许吗,老是一成稳定太无聊了吧。来点新奇的如何?”
他完整被她的绵羊音熔化了,柔声说:“你想要甚么新奇的?”
她美眸迷离,娇喘着答复:“嗯……有件事我想跟你筹议一下。”
她好笑道:“你想挨抽吗。皮鞭没有,高跟鞋倒是有,你也该尝尝被女人踩在脚下的滋味,会让你一辈子想忘也忘不掉。”
他思考着白日产生在警局的事,如何想如何奇特,特别是牛毅豪将与她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奉告他以后。
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现在但是半夜半夜,她太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