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打扮像少数民族,可我又辩白不了这是甚么族。
想到这里,我那点劫后余生的光荣表情全没了。
她回身去端来一个土陶杯子,我艰巨的坐了起来――归正都这么惨了,有毒我也喝了。
……笑话,我但是跳级念到大学的人!竟然说我没上过学,汗死了。
少妇吓了一跳,低声问道:“那里疼?”
真是个渣男……
他、他会不会有病啊?
我此次出门,真是惹了大费事!
“……你们说的娇艾,是甚么意义?”我哑着嗓子问小丫头。
“不要脸!你还没嫁人呢,说话这么直白,要点脸行不!”
“疼……啊……”
他身形高大,四肢和腰身遒劲苗条,长发束在脑后,身着玄色的打扮,看起来很有那种土司和统领的感受。
我衣服还没穿好,那面具男俄然走了出去,吓得我立即抓紧身上的布料,缩在石板床的床头。
他微微侧了侧头,目光落在石板床的血迹上――那是我的血。
双发髻小丫头拍了拍头:“差点忘了!大人说过,你醒来从速喂水!”
小丫头笑嘻嘻的一副没羞没躁的开阔样。
这些寨子里的山民,因为女人希少就做些买卖人丁的事,也不希奇,常常在消息上看到妇女被拐卖到深山给人生孩子。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看清他,固然他戴着面具,只能看到凌厉的下巴和唇线。
两位女子的打扮很复古,不晓得是哪个民族,她们口中的“大人”应当就是占了我便宜的阿谁男人。
那颗小小的“珍珠”就这么高耸的呈现在肚脐下方,不晓得的还觉得穿了一个脐环。
“……能给我一点水吗?”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莫非就是弄我来下蛊的?玩完以后还被他下了蛊,今后还得被他节制。
那位少妇抖开了手中筹办的衣裤,抬起我一条腿往上套,这行动牵涉到我的小腹,痛得我浑身颤栗,哑着嗓子嗟叹了一声。
可我已经闻声了。
这两位都长得挺标致,看来阿谁占我便宜的面具男并不缺女人。
这竟然是一间石屋,我昨晚推开的木窗户都是嵌在石头上的。
从被人下了药到现在,我水米未进,身上除了痛底子没有其他感受,现在缓过气来,才感觉本身好渴。
娇艾?这是甚么称呼?
我抬手穿衣服,阿谁双发髻小丫头跪在床边,双目炯炯的盯着我,说道:“娇艾,你是第一个活到天亮的……”
……看来我是落在了某个“寨子”里。